,你跟别人交流的时候,你的穿着其实也是交流的一部分,同时也反应你这个人的工作状态。
出得宅院,郭淡便乘坐马车,去往皇城。
因为很多事,是不能在三剑客那边进行,就好比那些珠宝首饰,那可不能拿出来的,只能在皇宫进行。
来到皇城,那张诚已经在门口等候。
“哟!就穿上了!”
张诚见到郭淡,不禁眼中一亮,又见那袍子上有着刺绣的图案,当即打趣道。
郭淡自然知道,他是暗指那衣冠车马之事,拱手道:“让內相见笑了。”
张诚打量了一番郭淡,点头赞道:“不过还真是不错。”
这倒是是一句实话,因为平时郭淡穿得实在是太普通,但他的底子其实还不错,故此如今打扮一下,自然会让人眼前一亮。
只不过被一个老太监夸奖,郭淡觉得挺怪异的,有些起鸡皮疙瘩,故而只是谦虚了两句,然后便跟着张诚往皇城里面走去。
一边走着,一边聊着关于册封仪式的典礼。
行到一半,忽见对面行来一位三十来岁,腰板挺直,身着官服的男子。
“下官见过內相。”
那官员来到张诚面前时,拱手一礼,可脸上却无半点恭敬之色。
“原来是姜给事,真是巧呀。”
张诚也只是微笑的点点头。
此人便是户科给事,姜应鳞,乃是前年的进士。
姜应鳞突然瞟了眼郭淡,见其没有身着官服,亦或者太监制服,不禁好奇道:“这位是?”
张诚哦了一声,“他就是马市街的牙商,他们牙行也有参与此次册封仪式。”说着,他便又向郭淡道:“郭淡,还不快见过姜给事。”
郭淡忙行礼道:“草民见过姜给事。”
“哼!”
姜应鳞当即脸色一沉,冷哼道:“我大明朝的皇城何时沦落到就连小小牙商都能随意进出的地步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言罢,他一甩袖袍,怒气冲冲的离开了。
靠!这么嚣张?郭淡立刻冲着张诚道:“內相,此人可真是大胆,竟然这么不给內相您面子。”
“你这激将法对咱家可是没用的。”张诚呵呵笑着,毫不在意。
该死的,这太监竟然看上兵法了,真是令人头疼。郭淡嘿嘿一笑道:“內相真是误会了,我绝无此意,我在外面经常被人讽刺,都已经习惯了,其实他还算是比较温柔的,我只是不习惯看到內相被人甩脸色。”
“这些言官脖子比嘴都要硬,咱家能有什么办法。”张诚无奈一笑,又道:“不过你可是要小心呀。”
这六科给事,其实就是言官之首,也是那些最能嚷嚷的,虽然他们的官职不高,也就一个七品小官,但由于明朝有言官制度,他们的话语权是非常大的,朝中上下,谁都敢骂。
我要小心?我特么就是来这走走,难道就踩着了他们的尾巴?郭淡突然又想起,刘荩谋曾与他说过,这些言官非常反对皇帝册封皇贵妃。当即明白过来,哦,原来是因为这事呀。
张诚瞧了眼郭淡,笑道:“看来你还知道不少啊!”
郭淡微微一怔,叹道:“可惜之前没有想到这一点。”
张诚好奇道:“想到你又打算怎样?”
郭淡道:“当然是怼回去,这些家伙还真是不知好歹,陛下册封谁为皇贵妃,管他们屁事,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
张诚顿时一脸崇拜的看着郭淡,这小子果真是与众不同,竟然想要跟言官去打嘴仗,勇气可嘉。呵呵笑道:“你也别遗憾,兴许将来有的是机会。”
无非是暗示郭淡,他们可能不会放过你的。
“是吗?”郭淡欣喜道:“那敢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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