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过分的要求。”
死穴!
这可真是死穴!
其实寇涴纱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,因为她自小就非常独立自主,就没有依附的习惯,从而也没有那种嫁夫从夫的思想,毕竟她之前什么都是靠自己,偏偏她又遇上了这父母之命,故此虽然成婚数年,但她却还保持着少女的矜持,因为她一直未有将郭淡视作自己的丈夫,可如今她又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一个妻子的责任。
这种矛盾的心理,令她也不知该何去何从。
于是乎,她只能又开始装鸵鸟。
听不见。
我什么也听不见。
“呵呵...哈哈...。”
瞧着装鸵鸟的寇涴纱,郭淡往后一仰,倒在躺椅上,哈哈笑起来了。
其实他也只是说说而已,他虽然不是那种专一的好男人,但是他觉得这种事还是要看两个人在那一刹那的感觉,这感觉到了,自然就水到渠成,显然如今时候未到,在这种情况进行,就还不如去健身房锻炼腰部力量。
寇涴纱又羞又怒的瞟他一眼,道:“你现在别笑得开心,我看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。”
郭淡笑意一敛,点点头,感慨道:“夫人说得是,这麻烦才刚刚开始,而且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得多。”
寇涴纱柳眉微蹙,面露愁容,毫无一丝喜悦之情。
而原因正是因为宴会举办的非常成功,因为这也预示着,他们与皇帝的合作已经濒临结束,而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这期间,一帆风顺,全凭郭淡在为皇帝效力,如今既已结束,这麻烦事自然也就接踵而至......。
这并不难以预计。
过得片刻,寇涴纱问道:“那夫君可有应对之策?”
“当然有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死死抱着陛下的大腿不撒手。”郭淡面色严肃道。
......
......
翌日!
郭淡与往常一样,拉着寇涴纱的手,来到前院向寇守信问安,而寇涴纱也已经习惯在家中,被郭淡拉着手,而且,如今看上去要更加自然,不像之前那般僵硬、别扭。
寇守信都看在眼里,也是打心里高兴,其实他也知道这夫妻两没有睡在一起,但是如今他相信,这只是迟早的事。
夫妻二人,搀扶着寇守信,在院中散着步,听着郭淡讲述昨夜大典的经过,也可谓是其乐融融。
之后郭淡又去到牙行看了看,然后便回到宅院与寇涴纱对账,因为之前几天,郭淡一直在宫里忙,牙行的事都是寇涴纱在管,他真不清楚到底捐了多少钱。
“一共是三十一万二千八百两。”
寇涴纱将已经计算好的账目递给郭淡,“夫君,你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郭淡接了过来,仔细的看了看,然后点点头,又向寇涴纱笑道:“这些天真是多亏夫人了。”
“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寇涴纱已经习惯郭淡查阅账目的速度,又是小声问道:“但不知夫君打算如何吞掉这三十多万两?”
说这话时,她真是心惊肉跳,这么庞大的数目,而且还是皇帝的,用“吞”这个字,却是很吓人啊。
不过她也没有办法,这或许是让寇家后顾无忧的唯一办法。
“贪婪。”
“贪婪?”
“嗯。”
郭淡稍稍点头,正欲解释时,寇义突然入得屋内,“姑爷,大小姐,內相来了。”
郭淡赶忙起身,只见张诚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进来,他当然不会等到通报之后再进来。
“郭淡见过內相。”
郭淡夫妇急忙上限行得一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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