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卖酒翁,个个拿着一卷画册,看得直乐。
“妙了!妙了!这画册看着真是起劲。”
“要是没有这小方格,就更加好看了。”
“卖酒的,有没有没印这些小方格的画册?”
“对对对,有没有?”
“真是抱歉,这个真没有。”
“咦?我这画册怎么与他的不一样。”
“这是因为如今是单淫客那边大甩卖,故此不是一期一期的卖,是十多期一块甩卖,我这里共有三期。”
“是吗?呵呵,那就每期都给我来一册吧。”
......
正如郭淡所言,那些书生的叫骂,无疑是最好的宣传,骂得这么不堪入目,那必须买来好好研究一下,然后一块去批判郭淡,弄这么多小方格是几个意思。
霎时间,单淫客的画册是铺天盖地而来。
虽然是偷偷摸摸在卖,但轰动效果,是远胜于当初三剑客。
因为这些画册里面的内容,实在是太劲爆,相比起来,之前的画册真是幼儿园级别的,这仿佛为大家打开了另一扇窗,原来画册还能制作成这样。
单淫客之名,可真是名符其实。
就几日工夫,三剑客之名便作古了,人人张口便是单淫客。
不少直通单核公子哥将其郭淡奉若神明。
真是造福人群啊!
.....
东阁。
“你们难道还打算继续无所作为吗?”
姜应鳞不顾礼节,直接冲入内阁办事处,将两册画卷狠狠的砸在桌上,画卷顿时缓缓打开来。
“这...。”
仅是冰山一角,便令王家屏惊呼一声。
申时行眉头一皱,弯身拾起画卷来,只看了一眼,顿时满脸尴尬,又向姜应鳞问道:“你这...这画册是哪来的?”
“哪来的?”
姜应鳞气得直喘气道:“这就是单淫客最近拿出来卖的画册,你们看看上面画着都是些什么,难道你们还打算继续包庇下去吗?”
王家屏立刻道:“姜给事还请放心,此事我们内阁绝不会坐视不理的,一定要将那郭淡绳之于法。”
申时行等人也纷纷点头,表示一定要严查到底。
这画册可真是要了亲命,饶是申时行再不愿帮对方。
挂单淫客的招牌,就已经公然挑衅。
如今竟然还变本加厉,这简直就是打朝廷的脸啊,你不是说我淫么,那我就淫给你们看。
.....
皇城内。
“你们看看,你们看看,这画着都是一些什么,倘若朝廷再不管的话,我大明百余年来建立起来的礼仪纲常只怕会毁于一旦啊。”
一个大臣拿着画册,是痛心疾首的道。
虽然画中那不雅之处都是小方格遮住的,但这一遮,更是显得不雅,真是不堪入目啊!
又有一个大臣道:“这都怪那些内阁大臣,是他们处处包庇郭淡,纵容郭淡,才令郭淡无法无天,如今天下百姓恐怕都在嘲笑我们。”
“哼!要我看,内阁最多也只能说是从犯,真正包庇郭淡的是司礼监和东厂。”一个大臣义愤填膺的骂道:“我就不明白,他们一群太监,为何要包庇这事。”
此话已经上升到人生攻击。
他们骂得是痛快,但是他们却未注意到,其中几位骂得最凶的同僚,声音是越来越小,脸却是越来越红,汗如雨下,眼中透着惊慌和恐惧。
.....
皇城南门前,只见一位大臣匆忙忙上得马车,刚准备离开时,又有一位大臣追上前来:“秦少卿,请留步。”
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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