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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人,凡事都讲究盈亏,之前大家都说这里是污秽之地,又是泼粪水,又是倒菜汁,这一天换一块匾额,草民也吃不消,无奈之下,才主动承认这是污秽之地,希望大家能够放我一马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王家屛点点头,道:“那倒是怪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申时行偷偷瞄了眼王家屛,自然也知道王家屛生了同情之心,心想,你呀,可莫要小瞧了这小子。

    忽闻后面一人大声道:“什么叫做无奈之下?说得好像有人逼你承认似得,你别以为大家不知道,平日里都是一些什么人来此,一群男男女女混在一起,成何体统,不是污秽之地又是什么?”

    说话的正是姜应麟。

    后面的士子、书生纷纷点头,只是碍于这里许多长辈在,他们不便开口。

    郭淡忙大声嚷道:“草民可真是冤枉啊,草民方才指的是成本问题,是因为钱,草民才换上那块招牌的,至于这里是不是污秽之地,这里这么多大人,草民一介商人,可是不敢妄下论断。”

    姜应鳞顿时一脸尴尬,只觉自己太着急了一点,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只要见到郭淡就是一肚子火。

    申时行打个圆场道:“这不来也来了,不妨就进去看看吧。各位请。”

    “请。”

    一行人入得园内。

    这一次画展,郭淡也没有想过要别出心裁,不但没有想过,而且还很敷衍,七天来,他就来过一回,也就是吩咐人,将以前画册中的原画放园里面一放,剩下的,你们爱咋地咋地。

    所以放在最前面的还是那幅风华绝代。

    那些书生、士子哪都不看,目光就盯着那凸起的两点。

    就凭这两点,你不yinhui谁yinhui?

    个个都是摩拳擦掌,仿佛要将郭淡生吞活剥了,如今郭淡就一个人,面对这多人,而且都是文坛中的泰山北斗,哪怕是诸葛村夫在世,也不可能辩得过。

    现在他们都已经没有考虑输赢问题,而是在考虑,怎么赢,这小子恁地可恶,必须得用尽各种姿势来羞辱他。

    “听闻此画乃是朱家小子所画?”

    一个老者突然开口问道。

    此人姓韦,名休道,乃是东阁大学士,但是他并没有兼任六部尚书,权力是远不如申时行他们,是在内阁的外圈,但名望却是非常高,朝中不少大臣都是他的学生,当得上“德高望重”四个字。

    郭淡赶忙答道:“回这位大人的话,此画正是朱公子所画。”

    韦休道稍稍点头,向旁边一位年轻与其相当的老者问道:“杨兄,听闻这朱家小子也不过弱冠之际。”

    那姓杨的老者微笑的点点头。

    此人名叫杨铭深,乃文华殿大学士。

    韦休道抚须感慨道:“想不到朱家小子如此年纪,便拥有这般精湛的画技,唉...吾辈老矣啊!”

    杨铭深呵呵笑道:“韦兄说得是呀,这长江后浪推前浪,浮事新人换旧人,咱们也不得不服老啊!”

    这两个老头一唱一和的,却不知后面多少人咬着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数百书生无不震惊的看着他们两个。

    这不对劲啊!

    说好的批斗大会,怎么变成夸赞大会。

    难道用的反讽手段?

    不像啊!

    姜应鳞顾不得尊卑有序,抢步上前来,先是躬身一礼,然后不可思议的问道:“下官冒昧问一句,这幅画作入得了二位大学士的法眼?”

    “入得,入得。”

    韦休道摆手呵呵笑道:“老夫远不及也!”

    姜应鳞当即就傻眼了。

    这俩老头是假的吧?

    然而更假的还在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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