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“夫君,这飞鱼服和绣春刀可都是非常珍贵的,若非遇到一些特别的情况,就还是不穿为好。”
寇涴纱站在郭淡身前,细心帮郭淡整理着,看着身他身上穿着那精致、漂亮、贵气的飞鱼服,眼中却透着一丝担忧。
“现在就是特别情况啊!”
“现在?”
“嗯。”
郭淡点点头,道:“陛下已经将近卫召回,暂时又没有安排人来保护我,陛下说穿着飞鱼服,就没几个人敢动我,那必须得穿着,要是破了,去找陛下再要一件就是,小命要紧啊。”
再要一件?你当这是什么?
寇涴纱哭笑不得,但小命的确更加重要,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,又轻轻在肩膀处扫了扫,“好了!”
郭淡非常熟练的侧了侧身,显摆了下肩上的飞鱼图案,道:“怎样?”
寇涴纱稍稍点头:“倒是非常合身。”
郭淡却是面色一僵,心想,他们到底是从何时就开始算计我了。
这时,汐儿突然快步跑入屋内,微微喘气道:“姑爷,姑爷,外面有两个自称是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找你。”
又是该死的锦衣卫,哦不对,我特么现在也是锦衣卫,不能骂自己该死,但也无须害怕。郭淡鼓了鼓胸膛,道:“汐儿别怕,姑爷如今有飞鱼服护身,凡人是近不了身的,你立刻去召集所有的家丁拿上锄头在前院集合。”
“哦。”
汐儿如临大敌一般,直点头,小脸红扑扑的,煞是可爱。
“等下。”寇涴纱抿了下唇,道:“这光天化日之下,他们可不敢乱来。”
郭淡道:“昨日之事可不是发生在黑夜,不管怎么样,总得叫几个挡刀的,要不然,咱们养着这么多家丁干嘛。”
他真不是开玩笑的。
吃一堑长一智,记吃不记打,那是傻逼所为。
等了一会儿,他才出得院中,只见站着一男一女,一个白领蓝袍,一个白领黑袍,男得正是那陈旭升,而女的则是大明唯一的女锦衣卫杨飞絮。
“是她,是她,就是她。”
郭淡指着那女锦衣卫,不禁叫道:“昨日就是她打醒...不,打伤我的,她来干什么?”
目光再往旁一移,只见离他们五步远,站着三五家丁,手持锄头,瑟瑟发抖。
“哇!抖得比我还厉害啊!我要他们有何用?”
郭淡看着那些家丁抖动的双腿,都觉得有些眼花,顿时心虚的一逼,在自己的家,毫无安全感。他倒不是记恨杨飞絮,他们只是奉命办事,他要恨也是恨上面那群人,我只是害怕,谁叫他是有钱人,有钱人都怕死,本想叫寇涴纱打道回府,可想想自己可是男人,在自己女人面前,可是不能怂的。
“飞鱼服?”
听得一声咋呼,只见那陈旭升指着郭淡,目瞪口呆。
呀呀呀!这飞鱼服果然不同凡响,这么远的距离,都引起这么大反响。郭淡不禁挺着腰板,护在寇涴纱身前,大步走了过去。
杨飞絮斜目一瞥,又瞧了眼郭淡腰间的绣春刀,眉头不禁皱了下。
“你这飞鱼服是上哪偷来的?”
待郭淡行至身前,陈旭升才反应过来,顿时一惊一乍的问道。
不愧是锦衣卫,诬告起人来是如此自然,一点都不像似装得。郭淡皱眉道:“什么偷的,会不会聊天,你去偷一件这么合身的给我看看,我这可是买的。”
“买的?”
陈旭升更是睁大双眼:“你上哪买得,我也去买...咳咳咳,胡说,这飞鱼服谁敢卖?”
“骗你作甚,我这从陛下那里买的。”
“夫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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