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拿你怎样,但是老夫不同,老夫身在朝中,他们要找借口对付老夫,可真是再简单不过。”
郭淡好奇道:“难道伯爷您经常不奉公守法?”
“咳咳咳!”
徐梦晹差点被这句话噎死,激动道:“老夫当然奉公守法,为官多年,可从未拿过一文不该拿的钱。”
“那是为什么?郭淡一脸懵懂无知的看着徐梦晹。”
徐梦晹叹了口气:“这朝中之事你到底是不明白呀,纵使你奉公守法,但终究无法做到尽善尽美,他们若要找借口还是找得到的。”
郭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忙问道:“那可怎么办?”
徐梦晹轻咳一声,道:“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,如今我们可是一条船的,该当同舟共济才是啊!”
你想得真美,你现在就是一个背锅的,为我跟陛下遮风挡雨。郭淡受宠若惊道:“伯爷,我何德何能,怎有资格与伯爷你同舟共济。”
徐梦晹摆摆手道:“这不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,而是我们已经坐在同一艘船上。”
郭淡道:“伯爷太高看我了,我就一个小牙商,过河全凭狗刨,就没有坐过船。”
徐梦晹啧了一声:“你难道以为,倘若老夫出事了,你还能够独善其身么?”
郭淡忙道:“伯爷明鉴,我绝没有这么想,我一直都认为就算伯爷您安然无恙,他们要对付我,还是会对付我的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有你没你,对我没啥区别。
徐梦晹顿时一脸窘迫之色,事实就是如此,他们要对付郭淡,可不会在乎徐梦晹的感受,道:“如此说来,你是不打算与老夫同舟共济。”
郭淡道:“伯爷,这种事我帮不了什么忙,而且我若加入进来,那不是新仇旧恨全加在一块了,反而会拖累伯爷的。”
“老夫现在可顾不得这么多了。”徐梦晹突然激动道。
“啊?”
郭淡疑惑的看着徐梦晹,问道:“伯爷不会是想拉几个垫背的吧。”
徐梦晹一怔,忙道:“老夫岂是这般无耻之人么?”
“不像。”
郭淡摇摇头,心里却骂道,你这无耻老贼,事到如今,竟然还想忽悠我上船。
徐梦晹瞧了眼郭淡,心知想忽悠这厮,是比较困难的,这小子是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。于是退而求其次:“你若不愿与老夫同舟共济,老夫也不勉强你,那你可否愿意为老夫想想办法。”
郭淡苦笑道:“伯爷,这朝中之事,我所知甚少,不,我是压根就不知道,我是真帮不上忙。”
徐梦晹道:“朝中之事,老夫也知道你帮不上忙,但是我徐家也不是泥巴糊的,他们若想要对付老夫,也得找个好的理由,这事跟钱也有关,你可帮老夫出出主意。”
“这样啊!”
郭淡犹豫了一会儿,道:“不知是什么事?”
徐梦晹叹了口气,先是将马厩一事,告知郭淡。
郭淡听罢,惊奇道:“为何不建马厩,是因为没钱么?这问题很好解决,给钱就行了。”
“哪有这么简单,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。”
徐梦晹大概的跟郭淡说了说这马政。
而就这大概说说,不经意间两炷香时间就过去了,而且他都没有说民牧问题,那他都没脸说,民牧根本就玩不下去,因为百姓负担不起,纯粹就是劳民伤财。
官牧其实也差不多,牧场被侵占都不说了,如西北养马区环境恶劣,都是一些流放官员过去,哪有心情管这事,而且明朝的权力结构是内重外轻,即便地方官员想管也没啥权力,另外就是马政就有好几个部门,茶马司、苑马寺、太仆寺,还有个御马监,互不统管,管理非常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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