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出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,故此拖到这时候才开门。”
.....
那二人似乎也不好忽悠,举目看向那奖池厅,一人立刻道:“那上面没有人下注啊!”
郭淡低声道:“坐马车的人,岂是一般的人,他们现在正坐在里面讨论着。”
说着,他往贵宾包间一指。
那二人偏头一看,见门口还真站着两个下人,信以为真的点点头。
郭淡道:“二位可真是幸运,若能够争得头注,那是个好彩头,这就跟拜佛烧头炷香是一个道理。”
一人向另一人问道:“下不下?”
“下吧,咱们也是奉命来此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......
躲在贵宾室偷听的张诚可是急坏了,道:“兴安伯,你可听见了,那小子根本就是在骗呀!可是这能骗多少钱。”
徐梦晹更加着急,垂首顿足道:“哎呦!这可如何是好?”
张诚哼道:“咱家咋知道?”
徐梦晹如热锅上的蚂蚁,突然道:“內相,要不这样,我们就下点钱,这样的话,郭淡也就不算是在骗人,这钱我来帮內相给,咱们一人下注五十两在荣儿身上。”
张诚听着怎么有些像似掩耳盗铃,可寻思着,反正也不用自己掏钱,点头道:“行吧,就依兴安伯的意思。”
徐梦晹赶紧吩咐下人去下注,机灵的他,还在下人耳边叮嘱了几句。
那下人听罢,立刻冲出去道:“等会,等会,你们在干什么,可是我们先来的。”
“可又没规定谁先下来谁先下注。”
“是呀!谁让你们不下注。”
.....
二人忙不迭的下注,嗯,一人下注了五两。
可门内的徐梦晹和张诚,是一脸辛酸,花了几万两,还得用一百两来勾引对方下注十两,这尼玛......。
但是人总爱往好的方面去想,郭淡到底也没有说错,现在来人了。
然而,希望越大,失望越大。
午时已过,可还是只有零零散散的人跑来下注,有着数十人之多,两个奖池的金额分别是九十八两和一百五十两,其中一百两还是徐梦晹下的,扣除这一百两,基本上就正常了,赌前三名的也应该要多一些,那边一下注是赌头名的三倍啊。
就这么小猫几只,别说挣钱了,窗口的账房都在思索着,自己的工资发不发得出。
到下午时分,另一个奖池终于也突破了一百两。
真是可喜可贺呀!
但是张诚的心已经冷透了,从贵宾房走出来,脸是铁青铁青的,仿佛下一刻就要入土为安。。
郭淡赶忙解释道:“內相,这在预计之中的,头天只是热身,熟悉一下流程,明日......。”
不等郭淡说完,张诚便是咆哮道:“你自己去跟陛下交代吧。”
忽悠谁了,热身也得有人来呀!
言罢,便气冲冲的离开了。
皇帝还在等着的,他得早点回去。
“內相,內相。”
郭淡站在原地喊了两句,又朝着徐梦晹道:“伯爷,您应该是相信我的.....。”
“你叫老夫如何相信你,明天就开赛了,而如今下注的钱都还没有到三百两,要扣除那奖金的话,啊...咱们还是亏钱的。完了!完了!”徐梦晹一边哭着,一边走出这伤心地,再待下去会死人的。
“为什么都不相信我。”郭淡很无奈的叹道。
这时,刘荩谋走了进来,道:“內相和伯爷走了?”
郭淡点点头,又问道:“情况怎么样?”
刘荩谋愣了愣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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