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太监回答道:“回都督的话,可是有不少人要,根据确切的消息,京城的大瓷器商段长存出到二两五钱的价格从另外两位股东手中,卖得一千多股。”
张鲸听得云里雾里:“不是二两一股吗?”
“这是因为很难买得到,故此只能出高价买。”
张鲸沉默了下去,眼眶却渐渐湿润了。
突然,他拿起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,“那小畜生可真是害苦我了。”
那太监惊奇道:“都督,咱们东厂跟郭淡好像一直都没有什么过节。”
他们很想有过节,这不去敲诈一下,对不起东厂的名声,但是张鲸总是对此避而不谈,他们也很无奈。
“我说得不是郭淡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邢全那小畜生。”
张鲸咬牙切齿道。
当时郭淡可也打算给他一成股份的,结果他没有要,这可是两万多两,而且还有可能涨。
他已经算不清楚,为了邢全那小子亏了多少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