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奇怪了。”
张鲸道:“他昨日才回京得,今日便说这幕后还有人指使,若真是这样,北镇抚司还有必要存在吗?”
“是呀!”
张诚点点头,道:“不瞒都督,昨日咱家才与他见过,但是并未提及此事,这还真是奇怪。”
.....
“看来这事不简单啊!”
朱应桢是幸灾乐祸看着徐梦晹。
徐梦晹没好气道:“你看我作甚,我什么都不知道,要不是这事与我有关,我来都不会来。”
张元功呵呵笑道:“不是这事不简单,而是这人不简单,我就知道这一趟不会白来的,一开始就这么精彩。”
......
“咳咳咳!”
而台上得郭淡兀自滔滔不绝,他真是穷尽毕生之力,骂足一炷香,直到岔气了方停下来。如果他方才说得话,全部去除,那么世上将再无脏话。
机灵的小安,赶紧提着茶壶,拿着茶杯跑了上去,给郭淡倒了一杯茶。
一杯茶落肚之后,郭淡才缓过神来。
但是大伙可都没有回过神来,整个赛马场是鸦雀无声。
震撼!
实在是太震撼了!
他们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,骂得是如此酣畅淋漓,并且字字句句,是那么不堪入耳,真是太他娘的刺激了。
痛快啊!
但是痛快之后,突然有人反应过来,问道:“那蒋丰不是死了么,为何你方才说真凶就在场?”
此话一出,大家是如梦初醒,纷纷竖起耳朵来,这可真是一个惊天大八卦啊!
郭淡冷笑一声:“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我发现事实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一人急急问道。
这真是太激动了。
郭淡道:“我发现关于今日的一切和前些天各位冲击赛马场,以及这期间,针对我郭淡的很多言论,背后都是有人在推动,在组织,在谋划,这足以说明,此事不是那么简单,那蒋丰只不过是替死鬼罢了,他们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。”
此话一出,场边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声。
大家的目光是左看右看。
同时也有不少人露出心虚得表情。
这事背后当然有人在推动,而且不难查出来,很多人就是借机置郭淡于死地,这其实不犯法,谁让你郭淡让人抓到痛处,但问题是郭淡这么一说,这就变得犯法了。
毕竟蒋丰纵火,这在古代可是大罪。
包房内的方逢时不禁呵呵笑道:“这小子还真是机灵啊!”
王家屏也是笑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忽听得场边一个年轻人嚷嚷道:“你休要混淆视听,今日我们是来讨债的,纵使幕后有真凶,那也不管我们的事,我们只知道我们的钱被人给骗了。”
郭淡以狐疑得目光瞧向那人,道:“我今日来此,肯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,你着急什么,是不是你害怕大家议论此事,难道真凶是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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