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这,这可都怪你。”
刚刚整理好的寇涴纱,来到床边,见郭淡还躺着的,不禁是轻嗔薄怒,目光盈盈,脸颊上的潮红似还未褪去,却更显得娇艳无比。
话音未落,就听得屋外传来汐儿的声音,“姑爷,大小姐,老爷让奴婢将饭菜给你们送来。”
“岳父大人可真是太体贴人了。”
郭淡不禁面色一喜,突然伸手将寇涴纱一把拉入怀中,嘿嘿道:“今儿就不出门了。”
......
就事论事,这也是郭淡的一个弱点,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有夜生活的需要,张鲸就完全不需要,他能够将百分之一百的精力投入到工作当中。
好在后世的那些资本家没有领悟到这一点。
东厂。
虽然夜已深,但张鲸兀自坚守着岗位,真是兢兢业业。
“督公,方才探子来报,近些日子,发现开封府周口、封丘等县城突然出现大量的商队,将棉衣运往卫辉府,不仅如此,天津卫那边的纺织作坊,也将他们制作好的铁片、铜钉运往开封府。”
一个四十来岁的太监,向张鲸禀报道。
张鲸只是微微沉眉,并未显得太过吃惊,他其实已经有所察觉。
因为这才是他的杀招,是致命的,但不管是万历,还是郭淡,都对此没有任何动作,可见郭淡是真的早有准备。
“这怎么可能,制作那些棉甲需要大量的熟手工匠,郭淡不可能瞒过我们的耳目。”张鲸十分不理解道。
那太监回答道:“督公说得不错,但是棉甲中最难制作得是嵌在棉衣里面得铁片和铜钉,而这些都已经在天津卫完成,其余的,只要掌握工艺,即便是普通的村妇,也是能够完成的。”
张鲸脸色渐渐阴沉下来。
这可是他第一回正儿八经的对付郭淡,看似风轻云淡,但却是非常致命的,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,但他万万没有想到,郭淡竟在他眼皮底下,玩了这么一招瞒天过海。
其实也不怪他,郭淡玩得是技术,他又不懂技术,哪里防得住。
不过堂堂东厂扛把子,亲自动手,对付一个小商人,竟然失败了,这可真是有些丢人。
这时,一个小太监来到门前,他只是稍稍瞧了眼张鲸。
张鲸微微皱眉,向那中年太监,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待他退下之后,那小太监便入得屋内,小声道:“督公,方才奴婢听到一个消息,陛下打算将北镇抚司下的一个卫所迁到郭淡所管理得牧场,并且还打算擢升小旗童笠为千户所。”
“什么?”
张鲸倏然起身,质问道:“这怎么可能,此等大事,我怎么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。”
那小太监道:“今日上午时分,郭淡曾去见过陛下,之后陛下便召见了董平。”
“郭淡。”
张鲸老目一睁,过得一会儿,他突然猛地一拂袖,将茶几上的茶壶茶杯给扫了下去,碎成一地,又见他咬牙切齿地冷笑道:“也好,也好,本督公这回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。”
他都已经快要成精了,一听消息,立刻就明白过来。
自他控制住锦衣卫之后,任何不服从他的,都被排挤到边缘,董平虽然不是他的人,并且位居要职,但其实董平只不过是万历的护卫长,董平主要管的皇城的安全问题,干得也只是保镖的事。
这回让他调查有关棉甲一案,也是绝无仅有的,但是后来还是交给了刘守有去调查。
真正掌管锦衣卫的,还是与张鲸狼狈为奸的指挥使刘守有。
这一回虽然只是一个千户所,但性质完全不一样,迁移到郭淡承包的牧场,说得严重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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