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给郭淡马,郭淡扣着棉甲不给,死得也是他的兵。
刘荩谋点点头,又道:“对了,这马赛何时开?”
郭淡道:“等七夕过后就开,不过那时候我可能已经去了卫辉府,马赛还是交给你。”
刘荩谋郁闷道:“你要不在.....。”
“你行的,照常开就是了,买卖这东西讲究的是你情我愿。”
郭淡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,又道:“对了,最近怎么都没有见到小伯爷?”
“在家关着的。”
“还关着呀!”
“呵呵!”
刘荩谋幸灾乐祸道:“你如今这么高调,伯爷能不害怕?”
郭淡苦笑的摇摇头,道:“最近马报那边不是已经推出报道李守錡的事么,你送一份给小伯爷,好叫他开心开心。”
刘荩谋道:“你这事是不是做过了一点,李守錡毕竟是襄城伯得嫡长子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”
郭淡笑道:“李守錡针对我的时候,襄城伯肯定不会这么想,我这是在跟他清算旧账,我必须让他名誉扫地,下回他再想干什么缺德事,就得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。”
针对对李守錡的处罚,郭淡也是一丝不苟,说到做到,先是在马报推出一期专栏,将此事说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以及对李守錡的处罚,画像都已经准备好,马赛开赛,就直接贴门口。
郭淡摆明就是要杀鸡儆猴,从买卖人的角度来看,得罪襄城伯一人的成本,绝对不会高于十万两。
这时,一个三十来岁得男子走了过来,行得一礼,“东主。”
“长生来了。”
郭淡微笑的点点头。
此人名叫段长生,是当初郭淡从四大官牙里面挖来的牙人,他最擅长得就是甄别纺织品。
聊得几句,郭淡便带着段长生去到李如梅那边。
“少将军。”
郭淡先是拱手一礼,又向段长生道:“还不快向少将军行礼。”
段长生赶紧作揖道:“小人段长生见过少将军。”
李如梅只是疑惑的看着郭淡。
郭淡介绍道:“这位便是我们一诺牙行的售后经理,他将会主管辽东一带地区,将来若棉甲有什么问题,少将军只需找他。”
李如梅尚未出声,他身边家将就忍不住道:“怎么售后经理,只怕是派来监视我们的吧。”
郭淡笑道:“这位大哥言重了,关于这一点,契约上有写明,这是因为我们一诺牙行一直以来都追求精益求精,也许在别人看来,这一批棉甲已经是非常完美,但是我们认为我们还能够做得更好,任何瑕疵,都是激励我们进步的动力。
到时段长生他们还会对棉甲的使用情况进行实时追踪,将士兵们反馈传信到京城,我们会根据士兵们的反馈再做改进。”
其实目前明朝的经济情况,服务行业是难以崛起得,有得吃,有得穿就不错了,但是郭淡认为军队是非常特殊得,关系着每个人的利益,故此他将服务行业的理念首先用于军队。
李如梅先是瞪了家将一眼,旋即又向郭淡笑道:“关于此事,家父曾与我提过,并且对此是赞赏有加。”
郭淡苦笑道:“但也有不少人嫌我麻烦,不瞒少将军,我是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啊。”
李如梅岂不知他是另有所指,笑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为何还这般执着呢?这买卖人不是讲究变通吗?”
郭淡摇摇头道:“这真不是执着,而钱得教训。”
“钱得教训?”
“嗯。”
郭淡点点头,又道:“我以前不是这样做买卖的,但是后来我发现,一旦将人情与买卖混为一谈,只会得罪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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