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的情况,还是不会有错得。这些年,天公不作美,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,但还这还只是次要得。
最主要得还是因为张阁老一案,自张阁老去世之后,他立下得很多规矩又变回以前,但是有些规矩又没有变,还有一些则是模棱两可,这导致地方官员非常难做。
在几年前,全国刚刚丈量完土地,朝廷又并未废除一条鞭法,这税还得如数上缴,可惜很多人又开始偷税漏税,为了缴足税,只能平摊到普通百姓身上。
可是这么一来,百姓又会闹腾得起来,言官又会因此上奏弹劾,这上面逼得紧,下面又闹腾,真是收也不是,不收也不是啊。”
程归时轻蔑得笑道:“就算是如此,这是你能够解决的事吗?”
“我当然没有这么大的能力。”郭淡摇摇头,突然话锋一转道:“但是我能够帮大名府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程归时下意识问道:“怎么解决?”
语气稍稍有些改变,透着一丝期待和焦虑。
这确实是他上任以来,最烦心的事。
张居正在的时候,很多人都不敢乱来,老老实实交税,但是张居正死后,很多人就拿新法不当回事,朝廷也废了不少,但是最关键的一条鞭法还没有废,更加要命的是这一条鞭法还存在着不少漏洞,这些漏洞渐渐被人察觉到,地主们就借此继续偷税漏税,官员们就开始胡乱收税,朝中没有张居正,地方官员也压不住。
这钱最终还是由百姓承担,柿子挑软得来捏,导致地方官员只能不断的去割韭菜来交差。
然而,自申时行广开言路之后,这朝中言官也是变本加厉,那些监察御史个个都非常积极,到处巡视,只要发现哪里百姓过得不好,他们肯定会上奏弹劾的,不是说言官就个个正直清廉,而是因为这官员也都分派系的。
如今朝中政治斗争非常厉害,这昏官其实也不好当,要是稍有疏忽,对方马上就会弹劾你,很多地方的知府都是走马观花,一下被贬,一下升迁,大半时间都在上任得路上。
可见成也张居正,败也张居正,张居正的法,只能由张居正来执行,哪怕万历不废,其他人都玩不转。
“这官府的政策管制、调控,我根本就不懂。”
郭淡摇摇头,又道:“我的办法很简单,就是让大家赚更多的钱,这样一来,大家就都不会觉得这税很多。如卫辉府,相信知府大人也知道,卫辉府是由商人代工匠交税,这税虽然不多,但是这么多人加在一起,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,可为什么他们愿意缴,很简单,因为他们赚得更多,如果不缴,那么卫辉府就会失败,他们损失的会更多。”
程归时呵呵两声:“如此说来,你还是希望我用你那一套。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
郭淡摇摇头,道:“绝不是这样的,退一步说,即便大名府用我那一套,失败可能性也是非常大,其实大名府根本不需要做什么,只要不做什么,大名府的财政自然会节节攀升。”
程归时好奇道:“你此话从何说起?”
郭淡道:“还得从卫辉府说起,相信知府大人也听说了,陛下已经决定将整个辽东军备都承包给我,而我也一定会放在卫辉府生产,但这还只是其中之一,卫辉府每年生产的货物,十万件都不止,这是一笔多大的数目。
但是这些货物始终要运送出去,而原料要从各地运送到卫辉府,如果我将送往辽东、胶东、江南、湖广等地得货物,都只往大名府出,大名府哪怕是躺着,这钱也会自动落到大名府的府库里面。”
程归时微微皱眉,又瞟了眼桌上的账本。
郭淡都看在眼里,赶紧趁热打铁道:“这么多货物来往,送货得人可都得吃喝睡,他们肯定是花银子在大名府消费,而如今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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