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人头上。
在这件事上面,爹爹就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吗?若无爹爹的溺爱,荣儿也不会变成这样,若爹爹当年愿意多正眼看我两眼,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,爹爹不会原谅我,我也永远不可能原谅爹爹的。告辞。”
言罢,他便转身走出亭台。
“站住。”
徐梦晹突然喝道。
徐姑姑停住脚步,背对着徐梦晹。
徐梦晹冷笑道:“既然父女之间,已经没有什么可谈得,那就谈谈正事吧。”
徐姑姑微微偏头,余光瞥向徐梦晹。
徐梦晹道:“你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暗中与郭淡联系,老夫警告你,你若再与他有来往,那就别怪老夫将你的真正面目告诉他。”
徐姑姑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:“爹爹还请放心,今后我不会暗中与郭淡来往,因为我已经打算接受郭淡的邀请,去一诺牙行帮忙。我敢肯定,爹爹一定不会告诉郭淡的,毕竟爹爹非常爱惜徐家的名誉,不信我们就走着瞧。”
言罢,他便径直离去。
“混账东西.....!”
徐梦晹气得便是要追出去。
“老爷!”
这时,徐茂入得亭内,挡在徐梦晹身前。
徐梦晹激动道:“你没有听到她方才说什么吗?怎么,如今你还维护她?”
徐茂垂首不语。
徐梦晹愣了下,不可思议道:“难道你也认为是老夫做错了吗?”
徐茂犹豫片刻,叹道:“老爷,这父女之间哪有对错可论,我只知道,倘若大小姐不敬重您,又怎会做这么多事,却只求得到你的认可,我想在这世上,没有谁比大小姐更加爱戴您。”
徐梦晹双目一睁,往日得回忆,在脑海中一一闪过,过得半响,他缓缓坐下,久久不语。
徐茂静静地站在一旁,他知道其实最像徐梦晹的不是徐继荣,也不是徐继荣他爹,而是大小姐,这父女二人的脾气可都是非常固执,绝不会轻易低头。
.....
“阿嚏!阿嚏!”
“你没事吧?”
吉贵捂住鼻嘴,看着郭淡,屁股还往车门那边挪了挪,好似随时准备下车。
“公公无须这样吧,我只是鼻子有点痒。”郭淡苦笑地摇摇头,他最近发现,这些太监都是有洁癖,自己不嫌弃他们,还屡屡被他们嫌弃,当然,这种洁癖跟朱立枝那种出现生理反应的洁癖是没法比的。
过了一会儿,见郭淡没有再打喷嚏,吉贵才放下心来,又略显担忧道:“郭淡,这事我看还是挺悬的,不管是大名知府,还是山西布政使,他们可都没有表态,你们之间也没有签订什么字据,他们可以随时反悔。”
郭淡已经与山西布政使见过,他还是继续选择资本游说,告诉山西布政使,你若对卫辉府开放,必定会推动整个山西的经济,尤其蒙古需要那么多货物。
但是结果与大名府差不多,山西布政使也没有给出任何承诺,便结束了这场会谈。
“就算签订字据,他们要反悔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郭淡耸耸肩,又话锋一转:“但换做是我的话,我也不会给出任何承诺的。”
吉贵诧异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郭淡道:“因为我的计划,是不需要他们做什么,既然什么都不需要做,为何又要给我承诺,他们大可静观其变,倘若真如我所言,那么就什么都不做,否则的话,就对我做些什么,如此一来,他们便可立于不败之地,两边都不得罪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倒也是怎么回事。”
吉贵稍稍点头,又问道:“那你真的能够促使他们的财政增长?”
郭淡自信道:“这是一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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