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会以是非对错来论。”
郭淡道“这理由同样也能够适用于藩王。”
徐姑姑点点头道“你说得不错,他们的目的也不是要消灭周王府,他们只是要将这事演变成朝中斗争,只要此事一日不下判决,那么他们就可以以此为由,不缴税给周王府,争到最后,也只会不了了之。”
任何事只要上升到政治层面,就不能按对错来论,哪怕再圣明的君主,你要找他的污点,真是轻而易举,不管是士绅地主,还是藩王,都是皇帝和大臣的基本盘,这争到最后,还不就是算了。
郭淡点点头,笑道“不过他们要能够拖得起,那我倒也无所谓,因为我马上就会让他们尝到这切肤之痛。”
徐姑姑问道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“重农抑商。”
郭淡笑道。
翌日一早。
集市的商家们刚刚打开门,准备营业,就在这时候,一队士兵来到集市,带队的乃是一名锦衣卫,他朗声道“将名单上的店家全部封了!”
“是。”
一家酒楼内。
“你就是这店得东主顾节升?”
“是是的。不知兵爷有何吩咐?”
“据我们所查,你没有商籍,依照朝廷制度,你不能经营任何买卖,在你没有申请到商籍前,你的酒楼将不能营业。”
说完,那官兵便将大门关上,贴上封条。
隔壁那小酒肆一看这情况,吓得是魂飞魄散,那酒楼可是梁家的,而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小商人,也没有商籍,梁家酒楼都封了,那不得要他的命么,看着官兵过来,立刻跪下道“兵爷饶命,兵爷饶命,小人上有老,下有小,全凭这家小店。”
话还未说完,就见一张帖子扔在他面前。
又听那官兵道“你现在有商籍了,可以继续营业。”
“!”
那商人顿时一脸懵逼。
这样也行?
一家绸缎铺子。
“兵爷,小人可是有商籍的啊!”
“我知道你有商籍。”
“那为何还要封小人的店?”
“因为朝廷要求在开封府执行重农抑商的国策,经查明,开封府的商籍太多,故而决定缩编商籍,即日起,你的商籍已经作废,不过你们可以再去申请,但是申请到商籍之前,你们不能开门营业。”
“!”
东郊外,一个大水车正在慢慢转动着,农田里不少农夫再劳作着。
过得一会儿,一对官兵来到这水车前,直接把拉水车的牛给拉到一边,水车立刻停止运动,然后几个人上去就开始拆水车。
“住手!住手!”
听得一声嚷嚷,只见一个管事得人跑了过来,道“各位兵爷,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带队得是一名锦衣卫,他拿出一道命令来,“我们是奉命前来,整改河道。”
“整改河道?”
那管事的愣了下,道“就算是整改河道,你们也不能将我们的水车给拆了。”
那锦衣卫道“你们这里引流太大,已经严重影响到下游得农作。”说着,他拿出另一张纸递给那管事的,“你们必须按照上面得条件进行整改,在未达标前是不能进行灌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