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开矿是需要不少本钱的。
还不仅是如此,郭淡在同时间又打击走私,打击私牙,是严格限制商队进出,凡进出得商队,必须要得到郭淡的批准,以及缴纳国家规定的关税,一旦被查到,就要面临非常重得罚款,这又进一步限制商业的发展。
就连姜应鳞他们都觉得有些过分,你这搞得也太狠了一点,你自己不就是私牙么,你还把私牙给整死。
而且走私越严重的就是卫辉府。
他们现在也弄不清楚,郭淡就是针对谁。
不过如今卫辉府对开封府的走私已经全部停了下来,卫辉府得商人可不敢跟郭淡作对,听说郭淡要在开封府打击走私,他们就连一粒米都不敢从开封府买。
而向卫辉府走私最多得也是那些大地主,等于这一套组合拳下来,受伤的其实是同一拨人。
赵清合他们可真是第一回感受到这种全方位打击。
张居正的改革,远没有郭淡这么狠。
这都已经不是说触及到他们的核心利益,而是简简单单得要他们死。
赵家大院。
“这么下去可是不行,要不咱们先把税缴了,待朝廷的判决下来,咱们再拿回来。”
“不错,事到如今,咱们也得做两手准备。”
不少士绅看到郭淡这么刚猛,心里有些犯怵。
梁闍突然站起身来道“真是岂有此理,这钱财是小,面子是大,他郭淡不是一个上门女婿,而我们父辈祖辈可都在朝中为官,咱们若向郭淡低头,将来有何面目去面对先祖们。”
他身边一人站起身来,“梁兄言之有理,咱们是决不能屈服,咱们就跟郭淡耗着,黄大效已经上奏朝廷,朝中大臣一定会支持我们的。”
赵清合突然道“依我之见,黄大效他们未必就靠得住啊!”
梁闍惊讶道“贤兄,难道你也打算向郭淡屈服?”
赵清合哼道“我怎么会向一个商人屈服,我的意思是,我们不能完全依靠黄大效他们,况且,对付一个商人,也不需要他们。”
梁闍赶忙道“贤兄,如今我们都以你马首是瞻,你就说,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吧?”
其余士绅们也纷纷点头。
现在轮到他们抱团取暖了。
赵清合沉吟少许,用低沉得语气道“各位,从目前得形式来看,郭淡这摆明是要咱们死,既然如此的话,咱们也只能跟郭淡拼了,这事闹得越大,对咱们就越有利,因为这天下的官员、士绅、读书人都是向着咱们的,最好是发生血案,只要闹出人命来,大家就都会帮咱们向朝廷施压。”
在坐得士绅们闻言,不禁眼中一亮,怎么将这一招给忘了。
这可是他们的杀手锏,因为他们一直控制着舆论,如果朝廷有什么不利于他们的政策,他们就会制造舆论,让百姓去为他们冲锋陷阵。
梁闍问道“可是如何将血案算到郭淡的头上?”
赵清合冷笑一声,“重农抑商,重农抑商,难道商人的命就不是命吗?况且商人还养着那么多人,这些人可都是没有田地得,如今这店可都被查封了,他们该怎么办,当然是冤有头,债有主啊。”
“妙哉!妙哉!”
梁闍闻言,是连连称妙。
其余士绅的脸上也都露出阴森森的笑容。
他们可以集中精力对付郭淡,但是郭淡可不能集中精力来对付他们,因为郭淡肩上还扛着几百万的税入,别看他玩得非常开心,但他的压力可也不小。
“不知居士以为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?”郭淡向徐姑姑询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做,但如果是我的话,我会支持你重农抑商。”徐姑姑面色平静道“因为你此举不过是伤敌一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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