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赵清合倏然起身,道“什么农夫,你倒是说清楚一点。”
那仆从赶忙将府衙大门前的经过告诉了赵清合。
“真是一群废物。”
赵清合听得狠狠跺了下脚,道“你们怕什么,跟他们打呀,这又不是打仗,还分输赢,不管打赢还是打输,这事闹得越大对咱们越有利。”
话音未落,又听得一阵哭喊声“老爷,老爷,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。”
只见一个胖子滚了进来,哭喊道“老爷,方才咱们东郊的庄田突然冒出一群农夫来,他们说咱们的沟渠违规,如今正在挖咱们的沟渠,他们还将咱们的水车和牛都给拿走了,就连锄锄头都没有落下。”
“你你说什么?”
赵清合身子突然晃动了几下。
没有了沟渠,哪来得灌溉,如今可正值灌溉时节啊!
农夫哥哥的突然出现,那真是秋风扫落叶般,将城内得那些臭鱼烂虾打得溃散而逃。
同时间,针对河道整改一事,下游的农夫哥哥也对上游的地主展开激烈的反击。
郭淡当初还是让他们自行整改,这回好了,全给填了,是一条不留。
这春季断水,可真是要了亲命啊!
士绅们几番组织家丁,想去阻止他们挖沟渠,可结果远远一看,对方是人多势众,于是试探性地叫嚣了几声,见对方还真敢上,那就算鸟,立刻逃之夭夭。
他们叫骂郭淡几日,郭淡汗毛都没有少一根,而郭淡第一天反击,他们就损失惨重。
没有办法,他们只能跑去找黄大效、姜应鳞帮忙,那些刁民打砸抢烧,官兵们都不管么?
黄大效是非常愤怒,什么时候这农夫都能打读书人了,可真是岂有此理。
二人立刻与赵清合等士绅带上两个负伤的书生来到府衙。
“郭淡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黄大效指着躺在木板上的两个书生,向郭淡质问道。
郭淡一脸茫然道“我不清楚呀!今天我一直在睡觉,刚醒没有多久。”
“这人都伤成这样,你还想狡辩。”
梁闍立刻跳出来,道“这分明就是你指示得。”
“我指示的?我在梦中指示啊!”
郭淡一翻白眼,又向身边得随从问道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那随从答道“回姑爷得话,是这样的,今儿咱们不是招工建学院和修建河道么?”
“谁问你这个,我问的是,这人怎么打成这样了。”郭淡没好气道。
那随从委屈道“就因为今儿有不少人上咱们这里来招活计,刚好与堵在门口的人发生口角,双方就打了起来。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
郭淡一脸冤枉得向黄大效和姜应鳞道“二位大人,我招工建学院,修建河道,乃是为了开封府好,那些人也只是来找活干得,我可都不认识,而且他们目前还不算帮我做事。”
说着,他指着董平道“这事应该找董大人,关于治安的问题,我是没权处理,都是董大人负责的。”
这锅甩得,董平都有些措手不及,卖队友你郭淡可真是一流,一点都不带犹豫得。
黄大效沉眉看向董平,道“镇抚使,我听闻此事发生时,你们的人可就站在门前,却对此坐视不理,还请镇抚使给我一个解释,否则的话,我就去陛下那里参你一本。”
董平道“黄御史,你还真是欺人太甚,当初是你让我不管的,如今出了事,却又来指责我,可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黄大效惊讶道“我何时让你不管?”
董平道“那日你说那些人都是我大明最善良淳朴的百姓,倘若我们轻举妄动,你们便要去陛下那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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