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能一蹴而就,是长远布局,这还得慢慢来。
白驹过隙,两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,考生们陆陆续续得走出来,个个神采飞扬,没有一个人脸上有丝毫疲态。
跟他们想象中一样轻松。
此时苏煦与谈修也来到寺庙门前。
“看来大家都考得不错啊!”
苏煦笑着点点头。
谈修也面露欣慰的微笑,“看来我是多虑了。”
苏煦摆摆手道“考试这种事,该当多虑啊!”
“师公,谈先生。”
只见一个年轻人快步上前,向二人深深一揖。
此人名叫李铭,是苏煦的徒孙,他还要再过几年,再去参加科举,故此苏洵就让他来这里历练一下。
苏煦笑问道“铭儿,考得如何?”
“回师公的话,应该还算不错。”话虽如此,但李铭那上扬的嘴角,已经出卖了他。
苏煦满意地点点头。
谈修问道“这题目难吗?”
“题目倒是一点也不难。”
李铭道“就是涉及到很多律例,以及都是以案例的方式来出题,但只要熟记明律就不会出错的。”
正当这时,忽见不少考生快步往大门左边的那面墙走去。
“他们这是干什么?”苏煦好奇道。
李铭向从身前的而过一个考生问道“纪兄,你干什么去?”
那姓纪的考生道“听说那边已经公布答案了。”
“这么快就公布答案?”
“好像是说这么做,是为了以示公平。”
苏煦听罢,向谈修道“那我们也过去看看吧。”
“贤兄先请。”
话音未落,就听得那边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,“这题怎么会是打x?”
“怎么是二?明明就应该选一呀?”
“我看这答案定是公布错了,许多题目跟我的答案都不一样。”
苏煦与谈修闻言,不禁面色一紧,快步走上前去,那些考生见他们两个来了,立刻让出道来。
“二位尊长来得正好,这答案都是错的呀!”其中一个考生激动的指着试卷上一道关于利息的判断题,道“这题晚辈可是仔细算过,就应该连本带利判给债主十五两一钱,且月利也没有超过三分,明明就是对的,怎么会打x呢。”
谈修瞧了眼那题目,当即怒瞪那考生“亏你还好意思说,我朝律例规定的非常清楚,不管借多久,这利息是不能超过本金的一半,而这里的利息已经超过一钱,但最多也就能给债主判十五两,这当然是错的。”
“!”
“这题出得可也太狡猾了。”一个考生抱怨道。
谈修气得是直翻白眼,道“你们是考诉讼师,你们自己连律例都不清不楚的,怎么替百姓伸冤。这题上面是只有一钱,可现实中可能就是十两,百两。”
那考生嘀咕道“现实中官府可都不管这事的。”
谈修听得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悲哀。
他说得很对,事实上官府根本不管,哪个州府没有放高利贷的。
“铭儿,你!”
苏煦刚想问李铭答对了没,可这一转头,只见李铭是满脸大汗,这不用问也明白了。
不过苏煦也未出生责怪李铭,因为他关心的点跟谈修不一样,谈修关心的是学问,是知识,谈修更多的是感到失望。而苏煦关心得是这背后得权力,他见到人人都非常沮丧,就还不至于输。
大家都考得好跟大家都靠得差,其实没有什么区别。
这时,又有一名锦衣卫过来,又贴上一张纸,只见上面是答题解析,包括分析题的答案。
郭淡就怕他们找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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