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位乃是无思居士,不是我夫人。”
“无思居士?好像在哪听过。”
吴贵嘀咕一句,突然道“莫不是兴安伯之女?”
徐姑姑微微颔首。
吴贵当即向郭淡使了使眼色。
徐姑姑这才识趣得站起身来,道“你们先聊,失陪了。”
她是真不想走的,因为她也很好奇。
但是吴贵可是宫中出来的,既然你是兴安伯之女,有些事当然不能当着你的面说。
郭淡也没有再说什么,因为他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。
等徐姑姑出去之后,吴贵才道“事情是这样的,就在三天前,李总兵在东郊外的一家赌坊里面输了不少钱。”
“赌坊?”
郭淡脱口道。
“是呀,最近有不少人偷偷开设赌坊,不过这事待会再说。”
吴贵一摆手,对于郭淡打断他的话,感到非常不满,又道“当时李总兵输红眼,就想问那坊主借钱,可他之前已经借了不少,坊主就不肯借,结果李总兵就将人家赌坊给砸了,还打伤了那坊主。
那坊主就直接告到法院去了,当时法绅可也不太敢判,毕竟李总兵手握兵权,可问题是那些诉讼师都不肯罢休,一定要将李如松定罪,法院被逼得没有办法,这才命纠察院抓人。
可问题是那李如松犯了事,就一直都在军营里面,跑去军营里面抓人,这不是自投罗网吗?”
之前童笠在此的时候,纠察院也归童笠管,但那是因为特殊时期,李如松上任之后,就还是按照规矩来,他只管军队,纠察院是童笠提拔上来的一个名叫严深的人担任院长。
是呀,跑去军营抓军部头头,这未免也太可怕了吧。郭淡赶忙问道“那他们去了吗?”
“不能不去啊!”
吴贵瞪了郭淡一眼“这都怪你,定下这么个规矩,这证据确凿,要是纠察院不去的话,诉讼院就会就连纠察院一块告了。”
“公公适才好像说李如松已经被抓了,也就是说纠察院逮捕成功呢?还是之后以计谋逮捕的?”
“当时就抓了。”
吴贵说到这里,是心有余悸,拿着丝帕抹了抹汗“当时李如松和他的亲信是打算将纠察员都抓起来,可真是多亏那些士兵之前被童笠带过,且多半都是卫辉府人,他们都非常遵守法院的命令,在当时他们并未听从李如松的命令,李如松见罢,也就并未再抵抗,束手就擒。”
郭淡道“既然他已经束手就擒,那就行了呀。”
“我说你是真单纯,还是在这里装糊涂啊!”
吴贵哼道“抓了就得惩罚,赔钱倒还是小事,可是根据咱们这里的规矩,还得让李如松去做苦力,去推粪车吧,朝廷制度也允许呀。但是诉讼院那群又臭又硬的文人,是一定更要让李如松受罚。
可法院又不敢乱来,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这个权力,这才找到我,我刚准备派人去开封府,就听到你来的消息。”
郭淡一脸为难道“但是找我也没用,我又没有权力。”
吴贵道“你没有权力,但是你得担责任,卫辉府到底是承包给你的。”
“公公这么一说,我特么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。”
“我一直都说你干得是蠢事,可你还引以为荣。”
“我也没有办法啊!我要不这么做的话,那卫辉府就是李如松说了算,别说他问你借钱,他就是要,你也得给,这商人还敢留在这里吗?”郭淡郁闷道。
“你这么说,也不无道理,可这事该怎么处理?”
“要不,上奏陛下,让陛下来定夺?”
郭淡可不想担这责任。
吴贵道“可是不要,那李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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