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默默在为郭淡鼓掌。
郭淡表面上是在批评考生,但其实是在讽刺当下的文人。
“那岂不是都没有合格?”
外圈一人突然大声喊道。
所有人惊醒过来,你都将他们批得是体无完肤,那岂不是没有合格的。
那些考生生无可恋的垂着脑袋。
他们已经是自暴自弃了。
郭淡道:“如果以严格标准来论,的确没有人合格,但是我发现他们的错误都大致相同,那么错得可能就不是他们。”
“那是谁?”一人好奇道。
讲台两边不少贵宾都沉眉看着郭淡。
因为他们都看出来,郭淡是在含沙射影,只要他敢提出是以前教育的问题,那他们肯定是要反驳的。
但这并不是今日的主题,郭淡笑道:“这我暂时也不清楚,我可不会人云亦云,但不管怎么样,这其中一定存在着原因,故此我决定降低一些标准,只要答题中,有任何一段切中张居正改革的利弊,纵有不对之处,我也都给予合格,那么就有三十二个考生合格”
此话一出,大家都是睁大双眼。
也就是说一百多个人完全没有切中张居正改革利弊的,而那合格的都不一定是对的。
这考得是什么?
吃瓜群众表示怀疑得看着中间的那群考生。
你们是一群猪吗?
然而,他们并不知道的是,他们来考也是这结果,因为这已经是他们的本能。
“呵呵!”
一阵充满蔑视的笑声响起。
只见赵清合抚须笑道:“且不论你说得有没有道理,毕竟老夫也未看过他们的试卷,但是你也不能光顾着批评别人,你若不给出一个答案,便判定他人不合格,只怕难以令人信服啊!”
崔有礼点头道:“赵兄言之有理,既然他们都是错的,那什么是对的?我等愿闻高见。”
郭淡笑道:“二位别着急,这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,我一定会让各位不虚此行,且满载而归。”
崔有礼当即神色一变,心道,难道他猜出我们来此的目的,既然如此,那他为何还要。
而郭淡并未与他们多言,又朗声道:“我之前就说过,这是一堂课,课不是用来宣读成绩得,而是用来传授知识的,若你们没有学到任何知识回去,那只能说士学院是非常不成功得,故此这一堂课的主要内容就是论张居正改革。”
此话一出,昏睡半日的宾客们立刻打起精神来,可算是等到了。
方才郭淡都不是从改革的角度批评他们,如果仅是这样的话,那今日可真是白来了。
“在论张居正改革之前,我们一定要先弄清楚一点,就是张居正在当时提出改革,究竟是对,还是错?”
郭淡用询问得目光望向那些考生。
一个考生起身道:“当然是错的,张居正借改革之便利,玩弄权术,迫害忠良,欺上瞒下,以公谋私,说是十恶不赦,亦不为过。”
如崔有礼他们的纷纷点头。
但是李贽等人却是对此嗤之以鼻。
郭淡突然偏过头去,看着崔有礼,道:“难道各位大学士也认为他回答的是对的?”
“当然。”崔有礼反问道:“难道你以为他说得错的?”
不少人竖起耳朵来。
你说!
你快说啊!
“啧!”
郭淡轻轻扶额,叹了口气。
那考生怒了,激动道:“你为何又叹气,我说得何错之有?”
郭淡笑了,道:“我可算是明白,为什么你们考成这样,今后你们一定要慎重选学院,基础是非常重要,基础偏了,那可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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