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我们的顾客变得更加优质,而不是良莠不齐,而这些人才是捶丸场真正想要的顾客。
所以,我已经让小安放出消息,就‘陪玩’这一点,帮他们着重宣传一番。”
寇涴纱稍稍点头,道:“是呀!反过来想,结果是截然不同得。”
“行了行了,闲事谈完了,我们该谈谈正事了。”
郭淡将寇涴纱往怀里一搂,作势要亲吻上去,哪知寇涴纱一手抵住他的胸膛,“等等。”
“又干什么?”
郭淡郁闷了。
寇涴纱两颊羞红,道:“夫君,我...我暂时还不想再怀孕。”
“你早说呀!哇操!”
郭淡习惯性去回身过去翻床头柜,结果差点没有扑到床底下去,吓得他还大叫一声。
桩头柜?
没有床头柜啊!
边上只有一面挂衣服的屏风,只见他又回过头来,一脸求知地问道:“这怎么操作?”
......
翌日。
当郭淡来到办公室时,突然发现徐姑姑坐在里面泡茶。
他眼眸一转,拱手道:“恭喜居士,贺喜居士啊!”
徐姑姑错愕道:“喜从何来?”
郭淡狐疑地瞧她一眼,“居士可别说不知道,小伯爷利用我们一诺牙行的股份,狠狠赚得几万两,而且我听小伯爷说,这些股份可都要送给居士,到时只要居士开心,轻轻松松就能够给云霞观开几个分观,这难道还不值得恭喜吗?”
徐姑姑笑道:“原来你指的是这事,但是这与我没有关系,毕竟我事先也并不知道你的计划,我可不敢让荣儿偷家里田契出来抵押。”
“计划?”
郭淡呵呵两声:“什么计划,不过是见招拆招罢了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是的。”
郭淡坐了下来,道:“我要是有计划,这钱就轮不到小伯爷来赚,而且,这风险太大,他们玩一百次也无妨,反正就是张张嘴,又不会又什么损失,但是我只要输一次,可就死翘翘了,我这么精明,怎么可能会做这种蠢事,都是他们把我逼到这份上。”
徐姑姑摇摇头道:“那也不尽然,他们输了,可不是安然无恙,如今你逼得他们是退无可退,只能认真改善关税,否则的话,他们也有得苦吃啊。”
郭淡嘿嘿道:“这还得多亏居士的良策,如今他们可不敢轻易来针对我卫辉府。”
徐姑姑笑道:“但是你也并未得到什么,你不是常说,这不赚就是赔么?”
托你侄儿的福,已经赔得就剩下裤衩了。郭淡激动道:“居士有何妙策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徐姑姑道:“你不是一直都有打算去江南吗?”
“江南?”郭淡皱了下眉头,“这与江南有何关系?”
徐姑姑道:“我预计他们若真想改善关税,不管他们怎么改,可都不是那么容易的,而我朝商业最为繁荣的地方,就是江南地区,故此任何涉及到商税的改革,都会在江南引起轩然大波,也必然会遭到当地的商人反对。”
郭淡瞧了眼徐姑姑,道:“居士的意思是,让我趁虚而入?”
徐姑姑点点头,道:“我认为这对你而言,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等到那时,你站出来为那些江南富商说话,领导他们反抗朝廷的改革,如果能够成功的话,江南富商将会以你马首是瞻。”
郭淡不可思议道:“这不对呀!居士之前让我那么做,是为了逼迫内阁用心去改革,而不是搞什么针对,而如今又让我反抗朝廷的改革,什么时候我在居士的心中,比国家还要重要了?”
徐姑姑却道:“我还以为你断然拒绝。”
郭淡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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