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导致许多优秀的工匠都离开了朝廷,去到民间,帮着商人干活。”
杨铭深当即反驳道“我们官员每年的俸禄尚且都只有那么一点,朝廷还要怎么重视工匠?是不是一个商人还不够,得让那些工匠也凌驾于我们之上?”
石星只是瞧了眼杨铭深,然后便不再作声。
因为他知道,这是没用的。
这些官吏尚且都吃不饱,工匠还是他们剥削的对象,怎么可能去把工匠喂饱。
这时,一个大臣突然道“何不取消赋役统一。”
杨铭深眼中一亮,这倒是可行。
取消一条鞭法,那么工匠又得服役,五条枪的工匠们,朝廷就可以呼之则来,挥之则去。
申时行气得瞪向那官员“你简直就是在胡扯,为了一张邸报,竟然要废弃国家最重要的赋役制度。”
李植道“首辅大人此言差矣,赋役统一也有诸多弊端!”
不等他说完,申时行便道“那也是另外一回事,要论可以改日再论,怎能与此事相提并论,真是不知轻重。”
张诚咯咯笑道“看来你们真是对郭淡恨之入骨,都不惜利用国策去对付郭淡。”
李植听罢,可不敢再言。
再说的话,这以公谋私的帽子都给扣上了。
太监可比他们要阴狠得多。
杨铭深道“那也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发展下去啊!”
宋景升道“如今郭淡在外面到处说,朝廷也得依靠五条枪来印刷邸报,以此来宣传他的五条枪,不然的话,五条枪哪值这么多钱,此事可是千真万确。”
申时行皱了皱眉,道“这样吧,暂时禁止各部与五条枪来往。”
李植道“不派人去查查吗?至少也得禁止他们再印刷春宫画。”
申时行微微瞧了眼张诚,道“此事暂未问明情况,还是以后再说吧。”
关小杰就是卫辉府五条枪的头头,你去查春宫画,最终还是要查到张诚头上,张诚怎么可能会答应。
他们商量个半天,商量出来的结果,就是限制朝廷不能与五条枪有任何交易,宁可用手抄本。
咱们要有骨气。
只要他们不动用权力去对付五条枪,那他们基本上就是束手无策,因为当下主流的价值观,工匠就是贱户,其实地位都远不如商人,在这种价值观下,工匠不可能得到朝廷的重视。
不给马儿吃草,又想马儿跑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其实最初的时候,郭淡是不太敢挖朝廷的墙角,但是如今他是一点都不害怕,牙行的体量摆在那里的,根本没法遮了,多个五条枪,少个五条枪,大家对他们羡慕嫉妒恨是不会有任何区别的。
而且他跟大臣已经是水火不容。
他还怕个球!
老子就是要挖,除了你们这些文人不要以外,其他人都给挖走。
郭淡都没有在乎朝廷的看法,他正忙着整理一诺牙行和五条枪的账目,因为股份制的话,账目是一定要向股东公布得。
但是今天来了一个不速之客,严重干扰了他的工作。
“唉!”
“唉!”
“唉!”
“小王爷,你是干什么?”郭淡一脸郁闷地看着朱翊鏐,道“你有什么事就直说,咱们什么关系,你在这里唉声叹气,我真是坐立不安啊!”
朱翊鏐又是哀叹道“你们有什么坐立不安的,你们个个都是有钱人,又岂会在乎我一个穷人的感受。”
你穷?你穷个蛋,这些年你可没少收刮民脂民膏。
郭淡暗骂一句,站起身来,走到沙发前坐下,笑道“王爷,你别着急呀!别说五条枪,就是五条枪加上我们一诺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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