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在目前而言,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情况。
“关于五条枪多出来的这部分价值,将会计入各位的股价之中。”
郭淡又指向右边得数据,“目前我们一诺牙行一共是十八万股,每股的价钱是二两五钱......!”
曹达道:“这都已经是成年往事,如今我们的股价已经是八两。”
其余股东纷纷点头。
你这更新得太慢。
“这我当然知道。”郭淡点点头,话锋一转:“但那是交易的价格,是可涨可跌的,那只能作为一种参考,但如果以那个价格来算,不但会令账目变得非常混乱,也会令我们一诺牙行失去根基,变得摇摇欲坠,因为我们牙行存亡全系在你们交易结果下。
我们牙行的基础,是在于我们的精确投资,在于我们的良好运营,在于我们的经验和智慧,我们一定要巩固好我们的基础,你们卖多少钱,那是你们的事,但是作为董事长的代表,我必须要按部就班来计算股价,你们手中的股份就值这么多钱。”
大家听着也觉得有道理。
这就好比生产与销售,一个杯子生产成本是一钱,但是如果因为某些突然得情况,导致这一批杯子的市场成交价是一千两,作为生产者是不能因此忽悠自己,以这个价格作为生产预算。
那必然会投入更多的钱进去,结果也必然会赔的血本无归。
这股份制是肯定会有泡沫的,因为这里包含一个预测,不然的话,无法融资,但一定要在可控范围,因为基于当下这个时代,泡沫是非常脆弱,一旦出事,根本找不到资本来救,郭淡不敢制造非常大的泡沫去融资。
非但如此,他还必须捍卫一诺牙行的基本盘。
否则的话,会死得很惨。
徐继荣小声向身后的徐春道:“春春,他说得是啥意思?”
徐春一脸懵逼地摇摇头。
他也听不太懂。
“真是没用。”徐继荣鄙视了春春一眼,心想,下回还得叫姑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