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发现这妇人偷咱家的布。”
那妇人辩驳道:“俺没有偷,俺也只是想拣一些碎布回去,以前那东主可是准俺们捡的。”
那管事见那妇人还敢反驳,不禁鼓着双目道:“那是以前......。”
“够了!”
张士富瞪了那管事一眼,又向那妇人道:“这一次就算了,下回可不准了,若再发现的话,你就不用来了。”
那妇人委屈地瞧了眼张士富,“是,俺知道了。”
说罢,那妇人便将布袋里面的碎布给拿出来,放回到原地,然后瘪着嘴离开了。
张士富又向管事的道:“这里这么多人,每一个人犯错,你都这么吆喝,你吆喝得过来吗?”
“是,东主,小人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错是没错,就是不爱动脑子,管理这么多人,纯靠蛮力,怎么管得过来,在做任何事之前,记得先动动你的脑子。”
“小人记住了。”
......
“张姐,你怎么哭呢?”
“呜呜呜...俺就想拣一点碎布回去,他们就冤枉俺偷东西。”
“哼...这些商人可真是奸诈,工钱就减了咱们三成,还得咱们自己交税,如今连拣点碎布回去都不行,可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“谁说不是了,以往俺一个人就能够养家,如今俺们两口子才勉强养活这一家子人。”
......
而他们心心念念的东主,自江南商人入驻卫辉府以后,郭淡就来信,让他们先回京,他们都是灰溜溜得离开了卫辉府。
当然,吕郎斋也没有痛打落水狗,继续追杀他们,反而还在他们面前秀了一把。
你们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,还敢跟官府作对,没有你们,卫辉府照样转,真是螳臂当车,不自量力,就算我今日放过你们,今后也有你们的好果子吃。
奖池大厅。
秦庄、周丰、曹达、胡渊、陈平、陈方圆等一个个大富商,就如同一只只被斗败得公鸡,垂头丧气地坐在里面,闷不吭声。
“各位,没有必要这样吧!你们这表情,我感觉就算自己从这里跳下去,也不能恕罪啊!”
来为他们接风洗尘的郭淡正端着一杯酒,斜靠在阳台得围栏上,冲着这群富商笑呵呵道。
周丰抬起头来,看着郭淡,没好气道:“我们现在可不好意思怪罪你,毕竟贤侄损失得比我们多多了,明年一诺牙行都得关门了。”
曹达点点头道:“咱们还能够凭借手中的股份赚回点钱来。”
陈平挺不好意思道:“既然你们都知道郭贤侄亏了不少钱,你们还这么说。”
他赚得是盆满钵满,这一次事件对他的打击是最小的。
周丰道:“咱们丢了卫辉府,这咱们倒不会怪郭贤侄,毕竟这事本就不是郭贤侄的错,可是他不该让咱们主动关门,跟官府作对,如今咱们可也把那些官员都给得罪了,那些官员又岂会放过咱们。”
现在他们是真的两头不着岸,以前他们在京城可都是有靠山的,如今那些靠山可恨死他们了,他们又没有皇帝的庇佑,想想都可怕啊!
这可是生死存亡,他们对郭淡当然有怨气。
郭淡笑道:“我让你们关门,可不是让你们帮着我跟官府作对,而且避免你们赔的倾家荡产。”
周丰好奇道:“此话怎讲?”
郭淡招招手,“你们过来看看。”
这些大富商立刻起身来到阳台上。
郭淡指着赛马区,道:“你们看看,与以前有何不同?”
周丰叹道:“不用你指,瞎子都看得见,这客人都已经所剩无几了。”
曹达哽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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