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惟忠带兵这么多年,还真是头回遇到这种情况,被一个商人迫使着改变自己的排兵布阵。
当然,对他而言,这只是一种幸福得苦恼。
越多越好。
不过对于播州的杨应龙而言,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。
他最近都快被万历给弄得成神经病。
之前他收到的消息,万历并非是要对他动手,而是为了钱,也就是借此将军备订单给大峡谷,当时他是稍稍松了口气,不过万历突然调派吴惟忠来湖广,这又令他很是紧张。
因为吴惟忠身经百战,调他来练兵,这又不像似为了钱啊!
如今又看到一船一船得火器运往湖广,好在那粮草还未动,要是粮草也动起来,那杨应龙肯定要马上做出抉择。
然而,一道密旨,令他更是焦躁不安。
原来万历下达了一道密旨给叶梦熊,将余庆、重安二长官司之地全部被改属贵州管辖。
这可都是杨应龙的势力范围,他本还觊觎川地,哪知川地尚未得到,朝廷便要从他身上割下一块肉来。
播州府。
“这该死的叶梦熊,老子决计饶不了他。”
杨应龙愤怒的抽出佩刀,将一张椅子劈得粉碎,可惜这不是叶梦熊。
其弟杨兆龙道:“大哥,那叶梦熊一心想将五司划入贵州,今日若是让他得逞,他必将会如法炮制,继续将其余三司也划入贵州。”
杨应龙皱了皱眉,问道:“你有何办法?”
杨兆龙道:“朝中从未有消息传来,陛下下了这么一道圣旨,川地官员对此也是一无所知,我们何不说叶梦熊假传圣旨,企图造反,然后带兵入贵,将叶梦熊处死。”
“二位将军,万万不可。”
其帐下谋士谭洞吉,立刻劝阻道:“陛下已经对将军生有疑心,若将军这么做的话,只会引来大祸。”
杨兆龙道:“可是陛下如今听信奸佞之言,处处为难我们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谭洞吉道:“二将军,如这种事是难免的,但如今朝中还有不少人为将军说话,倘若将军引兵入贵,那朝中大臣纵使想支持将军,也无能为力啊!”
杨兆龙道:“难道就任由叶梦熊得逞吗?”
谭洞吉道:“那当然不是,依我看来,若非余庆长官司毛守爵和重安长官司张熹主动向叶梦熊告状,这事情也绝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。将军何不先答应下来,然后在暗中派人扮作贼寇,攻掠二地,以贵州之兵,是难以与将军为敌得,即便二地划入贵州,但实际控制二地得还是将军。到时陛下还得请求将军出兵平乱。”
杨应龙点点头,道:“先生之策,乃上策,但是仅仅攻掠二地,只怕难以起到威慑的作用,我要川贵湖三地都不得安生。”
谭洞吉道:“将军,湖广有神机营,那吴惟忠可也不是好惹得。”
杨应龙冷笑一声道:“正是因为有神机营,我更要夺取湖广入播的要冲,不过此地不可明取,我们可将主要兵力放在贵川二地,然后派人潜入湖广,伺机而动,那神机营远在潭州,即便有什么事,这一时半会也赶不过来。”
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,那一船船火器意味着什么。
......
......
卫辉府。
“啧啧,辰辰,小东,你们这卫辉府可真是一天一个样,这才隔了两年,我这都快迷路了。”
塔塔木来到牙行刚刚坐下,便是摇头感慨道。
他虽是卫辉府的大客户,但他也是第二回来到卫辉府,毕竟蒙古人可是不能随便进入大明的,但是这第二回来,他就已经不认识路了。
“塔塔叔,喝茶。”
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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