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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然而,他们却玩砸了,不但是申时行他们无能,而是他们夹在皇帝与朝臣之间,这内阁权力根本就发挥不出来,申时行、王锡爵都是饱受其苦。

    如今这事可算是尘埃落定,王锡爵只觉是浑身轻松,这放衙回家,走路可都是轻飘飘得。

    “王大学士!”

    忽听得一人叫喊,王锡爵回头看去,见是陈有年,稍稍拱手示意。

    陈有年回得一礼,呵呵道:“这太子一立,人心可算是安定了下来。”

    王锡爵呵呵道:“我看是安静,倒不见得是安定。”

    陈有年微微一愣,旋即苦笑地点点头,道:“王大学士言之有理,这立太子乃是理所当然之事,早立迟立总得立,但确立太子无法解决国家现存的问题,你看......我们是否得上奏陛下,完成上次还未完成的改革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他稍微顿了一下,又道:“虽然陛下已设参政院,但是那些参政知事毕竟还年轻,能够看到的问题也是有限的。”

    上回改革失败,他内心是很内疚的,如今国本之争可算解决了,他就想去弥补,况且这也是他心中的政治抱负,但是皇帝不再重用他,他就拉着王锡爵一块,他知道王锡爵还是深得皇帝的信任。

    王锡爵长叹一声道:“我们是生不逢时啊!”

    陈有年一怔,眼中满是落寞。

    王锡爵知道那参政院一设,他们就已经没戏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这有赢家,肯定就有输家。

    输家当然就是朝臣。

    原本这事尘埃落定,大臣们应该很开心,但是皇城中却是一片沉寂。

    大家只觉索然无味啊!

    这一下失去了奋斗目标。

    “唉...以前陛下老是抱怨朝臣针对他,咱家还认为陛下有些过于敏感,可如今看来,还真是如此啊!”张诚来到皇城,一看这气氛,不禁是一脸鄙夷。

    田义点点头道:“谁说不是呢,这几年大臣们是哭着喊着,要立长子,如今可算如他们所愿,他们也不见得有多高兴,可见他们还就是要陛下较劲。”

    张诚笑道:“陛下会给他们机会的,但这可是要出真本事来,光嘴上说可是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正当这时,一个老头走了过来,“內相,督公。”

    正是徐梦晹。

    “哎呦!是兴安伯,有礼,有礼。”

    张诚、田义赶忙拱手回得一礼。

    他们的态度,令徐梦晹有些诧异,道:“老朽有一事想向二位请教。”

    张诚笑道:“不敢,不敢,兴安伯若有吩咐,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,哪里,老朽就是想问问,为什么陛下会安排三王子上我那孽子的学院读书?”徐梦晹纳闷道:“那孽子纯属就是在胡闹,他懂个屁得教书,老朽怕这会耽搁三王子得学业。”

    田义呵呵道:“伯爷这话说得未免有些晚了,小伯爷要是不懂的话,小伯爷学院还一家接着一家的开,前去读书的更是多不胜数,据我所知,甚至一些官宦子弟也都上小伯爷学院读书。”

    徐梦晹讪讪道:“但...但他们到底不是王子,也从未有过王子去民间私塾念书啊!”

    他本就是一个怕事的人,尤其是这种事,关键那徐继荣着实令他没有安全,王子跑去小伯爷学院读书,是去学装逼的么?

    田义道:“陛下这么安排,自有......”

    张诚突然打断田义的话,“督公,你莫要跟他说这些,他就是想在我们面前炫耀。”

    徐梦晹惊愕道:“內相何出此言,老朽绝无此意啊!”

    “得了吧!”

    张诚呵呵道:“你家贤婿可就是三王子的老师,这王子上你家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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