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都非常聪明,但也难以理解,这跟以前的套路是完全不一样的,是另一种政治路数。
其实就连当初那场贴补大仗,他们至今都没有想明白,郭淡到底是怎么打赢的。
然而,在东阁等着得曹恪,以为今日讨论盐税的事,可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。
郭淡竟然没有采取得他的建议,而且这个建议显然还不如他的建议。
他的建议是先得再补,而郭淡的建议是纯补。
从经济的角度也不划算啊!
他并没有感到失落,而是感到困惑,他研究卫辉府这么多年,此次计划完全就是根据郭淡的行事作风来制定的,跟他自己倒是没有关系,他是有十足的把握,但郭淡竟然不用,而且还采取一个看上去更笨得办法。
他对此充满着困惑。
于是他立刻去到一诺牙行,向郭淡问个明白。
“曹院长的建议,确实非常不错,但曹院长忽略了一点。”
“还望郭顾问赐教。”
曹恪非常虚心地拱手请教道。
郭淡笑道:“就是时间成本问题。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。有一个富豪在路上掉了一两银子,当银子落地时,他就已经知道,但是他看都没有看,就直接走了,路人提醒他掉了钱,但他却笑着说,我弯身捡钱的时间,就足够赚取一百两。”
曹恪愣了愣,道: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故事是夸张了一点,但就是这么一个道理。”郭淡笑道。
曹恪兀自困惑道:“请恕在下愚钝,在下还是不太明白。”
郭淡道:“我仔细研究过曹院长得建议,就盐税来说,如果我要整合两淮的盐商,至少需要拿一百万两出来,至少至少也要花两年时间,但是得到的利润是多少呢,最多最多也就两百多万两。
但是两年时间,一百万两的成本,以及我全部的精力,足够我赚几百万两,我将这时间空出来,拿出利润中的五十万两来,就能够让新政在山东普及开来,那我为什么要废这精力。”
还...还能够这么算?
曹恪听得是目瞪口呆。
郭淡笑道:“曹院长,若要研究现在的我,就需要时时刻刻考虑到我的收入问题,天下赚钱的买卖多了去,故此要想说服我,必须要准确的告诉我,这一笔买**其它任何买卖都赚钱。”
曹恪道:“可是同样的办法肯定无法在江苏、湖广地区施行。”
你这办法也就是欺负一下山东,河南你都不敢试,更别说那国家粮仓江苏。
郭淡呵呵道:“万事开头难,我都将最难的部分解决了,我觉得不能奢求我做太多。”
曹恪却非常直接道:“可是没有郭顾问的支持,事事都非常难。”
“多谢曹院长的夸奖,但这我可受不起。”郭淡摇摇头,又道:“不过有句话说得好,船到桥头自然直,不迈出第一步,永远活在自己计划之中,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,很多事只有迈出第一步,才知道今后的路该怎么走。”
曹恪沉吟少许,拱手道: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,多谢郭顾问赐教。”
“不敢,不敢。”
......
这曹恪走后不久,寇涴纱便拿着一份资料来到办公室。
“这是有关临清资料。”
寇涴纱将那份资料递给郭淡,道:“这临清虽然只是一个县,但是目前全国上下,除卫辉府之外,临清得商人是最多的,以前就不少,近年随着卫辉府的崛起,临清也是更上一层楼。
临清的城镇市民才六万多,可常驻当地的商人却也六万多,我们在山东的势力也主要集中得临清,故此临清的三院建设也是最快得,在临清隶属的东昌府推行新政,我们可以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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