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在那庙堂之上,是朽木为官,殿陛之间,是禽兽食禄;狼心狗行之辈,滚滚当道,奴颜婢膝之徒,纷纷秉政。以致使社稷变为丘墟,苍生饱受涂炭之苦。而就在这危难之际,陛下是竭尽所能,力挽狂澜,在朝中是选贤任能,不拘泥于成规,力排众议,大刀阔斧得对国家进行改革,虽然步履维艰,但仍不忘初心......!”
“等等!”
万历突然打断了李贵,道:“这一段听着熟悉啊!”
李贵忙道:“回禀陛下,此前半段乃是借用三国演义中,诸葛亮与那王朗的辩论。”
“对对对!朕想起来了,难怪听着如此耳熟。”
万历说着,突然一拍桌子,道:“好你个罗贯中,朕今日才知道,原来他是在借古讽今啊。”说到此处,他话锋一转,“不过说得还真是一字不差,如今那庙堂之上,不就是朽木为官吗?那殿陛之间,不就是禽兽食禄吗?”
李贵讪讪道:“陛下,这三国演义乃是元末明初所著。”
万历眨了眨眼,轻咳一声:“倒也是的,呵呵,那刘玄德如何能与朕相比,他在川蜀之地折腾十几年,也未走出来,朕亲政才多少年,那海外的吕宋岛都已经纳入我大明版图,川路再险又怎能与大海相比。你再念一遍,就是提到朕的那一段,朕好好听听。哈哈.....!”
他盘起腿来,坐在塌上,笑得眼如新月。
李贵看了看,道:“陛下,这抄录中,多处提到陛下,不知陛下指得是哪一段?”
“就是千古第一帝那一段啊!”
万历狠狠瞪了李贵一眼。
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,除了这段稍微有点水平之外,其余的就很一般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