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如果我们等着他们都联系好,一块罢运,事情只会更加糟糕,不如我们先发制人,逼着江西漕运罢运,这事出突然,其它州府得漕运必然会选择先观望一下,看看朝廷会如何应对?”
张诚道:“那咱家倒要问问你,朝廷该如何应对?”
徐姑姑道:“在明年年初,我们风驰集团的粮船将会陆续抵达天津卫,至少也有六十万石粮食,但是朝廷可不会花钱买这一笔粮食,而陛下也不可能将这一笔粮食送给朝廷。
如果我们袭击江西漕粮,当地的漕运一定会选择罢运,以此来威胁朝廷,到时陛下再另派漕运官前往江西,而那些观望得人肯定会认为新到漕运官无法将粮食运送到京城,并且也会暗中阻扰,但他们决计想不到,我们会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结果会令他们大吃一惊,当他们知道这无法威胁到朝廷,自然也就不敢再罢运。
而同时江西的粮食便可以抵偿给我们一诺保险。”
张诚皱眉沉吟少许,点头笑道:“难怪郭淡可以放心去辽东,家里有二位贤内助,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,行吧,咱家会向陛下禀报此事得,但陛下会否答应,咱家可就不敢保证,不过在陛下没有答应之前,你们可别轻举妄动。”
“有劳內相了。”
徐姑姑心想,你都答应了,陛下能不答应吗。
当初吕宋战事时,郭淡就怂恿张诚投资福广,海运若能兴起,张诚赚得是盆满钵满。
肥宅就更加不用说,漕运是在不断吸他的血,肥了他人,而海运是在帮他挣钱,这种选择实在是太简单了,只不过是操作起来比较困难。
......
“大姐姐,这样真的能行吗?”
张诚走后,寇涴纱忐忑不安地问道。
徐姑姑笑道:“这可是你出的主意。”
寇涴纱忙道:“我当时只是因为看到漕运的数据,随口一说,如果算上漕运得损耗,就地全额抵给我们,那我们是赚钱得,反正我们一诺保险也需要粮食,但我可没有说要袭击漕粮。”
徐姑姑道:“可若不这么做,我们又如何能够逼迫朝廷将江西粮食抵偿给我们。”
这时,小安走了进来,道:“大小姐,姑爷来信了。”
“快快拿来。”
寇涴纱接过信函后,立刻拆开看了起来。
徐姑姑问道:“信上怎么说?”
寇涴纱抬起头来,道:“夫君让我们向在外做买卖得江西大富商施压,如果我们风驰集团无法进驻江西,那江西的大富商也休想出来做买卖,以此来从内部分化他们,夫君还说,如果我们想在江西站稳脚跟,江西必须要有支持我们的声音。”
徐姑姑点点头:“不错,如今江西尽是反对我们的声音,可是私底下却有许多淮商与我们合作,而这些商人却不敢为我们说话,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。”
可见郭淡的套路还是跟以往一样,都还是针对商人,针对地主,用买卖的手段来解决,他可不会想着去袭击漕运,如今在辽东镇他也是这么干得,一切尽量商业化,将节奏都控制在自己手里。
“多谢!多谢!”
一个老者笑眯眯地从郭淡手中接过一份契约来。
此人可不是别人,正是李如梅的老丈人,也是辽东地区有名得大地主。
而他刚刚与郭淡签订一份有关常备军厨房的承包契约。
他身旁还坐着十余人,他们是人手一份契约,等着与郭淡签约。
郭淡将军队所有的一切,全部承包出去,军队就只负责打仗,其余得都不管。
这其中还包括陈平得建筑集团,风驰集团、以及钱庄、一诺保险,等等。
这作坊来这里,可都需要吃饭,以及建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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