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股价是什么情况?”
朱尧媖立刻道“这几日股份交易为零?这股价并不清楚。”
“你可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因为他们知道总经理你肯定又会增股?等到增股之后再交易要更为划算。”
“正确。”
郭淡道“等到各大作坊的财务统计出来之后?我们要立刻制定增股计划?以及一诺钱庄、一诺保险的股份制。”
寇涴纱道“可是这南方问题都还没有解决,这一诺钱庄、一诺保险在此时股份制,只怕会有风险得。”
郭淡笑道“但你也可以换个角度来看?越是这种情况,就越要股份制,唯有将大家的利益都捆绑在一起,我们的支持者才会越来越多,那南方不是反对么?那我还偏要在那边进行股份制,不但如此,我还要让一诺钱庄在那边大肆扩张。”
三女相觑一眼,只觉换个角度来看,得出得结论是完全不一样。
然而,相比起一诺牙行的士气高涨,朝廷却是一片死气沉沉,毫无生气。
不是被郭淡给打趴下了,而是他们渐渐发现,已经没啥事可做了。
新政,参政院在负责。
河道,钞关负责。
如今可就连军饷都丢了。
更更更更加凄惨得是,肥宅还将祭祖、祭天这种宫廷礼制都给废的差不多了。
那还有什么可忙的。
朝中的党派之争几乎就没有了。
大家碗里可都是空空如也,还有什么可争的,言官如今都不爱弹劾申时行了,专盯着郭淡去了。
申时行真是落得清闲。
和稀泥可真是和出境界了。
不少官员成天就是混日子,看,甚至还有不少官员写赚钱。
根据东厂得调查所得,如今市面上流传的,十本有八本是官吏所写。
当今写可是非常赚钱得。
因为市民阶级起来了,读书认字的是越来越多,可文化水平又不是非常高,文章什么的,还是看不懂,是市民的最爱。
顺道回朝复命的王锡爵、陈有年看到这般景象,不禁也是仰天长叹啊。
但是这又能够怪谁呢?
而就在王锡爵、陈有年回来的第三日,万历突然召开内阁会议,并且邀请了一些部臣参与。
武英殿。
万历瞧了瞧这些阁臣、部臣,嘴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得笑意,道“户部侍郎。”
李三才一怔,站出来道“微臣在。”
万历道“朕听说在你与郭淡讨论承包契约时,遭到郭淡百般羞辱。”
李三才顿时脸红入血,真是尴尬地想哭。
万历又问道“你堂堂户部侍郎,怎能任由一个商人这般羞辱?”
还能为什么,不就是因为你吗?李三才只觉莫大得委屈。
申时行、许国他们却觉好奇,今日会议,难道不是因为王锡爵他们回来而开吗?还是说皇帝开这会议就是要羞辱我等?
万历笑呵呵道“你心里是不是怪朕偏袒郭淡?”
李三才道“臣不敢。”
“只是不敢,而非不怪。”
万历呵呵一笑,又目光一扫,道“朕知道你们心里都怪朕,都觉得委屈,都觉得不服,因为你们认为不是你们无能,而是你们受到得牵制太多了,以至于空有一身本事,却无地施展,可不想郭淡,有朕的庇佑,可以肆无忌惮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看向王家屏道“王爱卿,朕没有说错吧?”
王家屏微微一怔,道“陛下臣。”
万历又问道“朕说错了吗?”
王家屏躬身一礼道“陛下圣明,臣等所想,皆是逃不过陛下的法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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