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在陛下的一念之间。”
这一语道出其中关键。
这就是皇帝的意志。
废除和恢复,不在于其它因素,完全就取决于皇帝的一念之间。
然而,这一念之间,可真是将部臣、朝臣、言官给吓得不寒而栗。
这是要干什么?
当年这考成法可是将官员们折磨的生不如死。
恐怖的阴影至今都未有彻底散去。
如今又要卷土重来。
“大人,考成法乃是张居正的暴政,岂能恢复。”
邹永德激动地向王家屏道。
御史对于考成法是又恨又怕。
王家屏道:“各位先勿激动,根据圣意,究竟改如何恢复考成法,这尚未有定论,内阁方面也肯定会对之前得考成法加以修改,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。”
邹永德他们一听,心想,感情就是你们内阁说了算,那岂不是更惨。不过他们也不想为难王家屏这个老好人,又问道:“陛下为何突然恢复考成法,这事先可是一点预兆都没有。”
他们怀疑这是申时行搞的鬼。
这只隐藏的狐狸。
“这...!”
王家屏捋了捋胡须,摇头道:“不瞒各位,这...这我们也不太清楚,是陛下突然召开内阁会议,至于原因么,陛下只是提到,朝廷大臣远不如郭淡,屡屡被郭淡百般羞辱,故而提出恢复考成法。”
邹永德他们不禁面面相觑。
这是要对付郭淡的节奏么?
这样的话.......!
这最纠结的莫过于言官集团,申时行是以前的敌人,郭淡是现在的敌人,而目前局势,申时行已经不足为虑,但如果不强化内阁的权力,那是难以与郭淡抗衡。
可强化内阁的权力,张居正给他们制造痛苦,还是历历在目。
这可怎么办?
一时间,不少官员顿时陷入迷茫之中。
一诺牙行!
徐姑姑与郭淡坐在茶桌的两边,边上壁炉射出得火光在二人脸上闪烁着。
“我事先真不知道。”
郭淡摇摇头,道:“我向来只跟陛下谈买卖上的事,至于朝政方面,陛下向来很少跟我谈,我也不是很懂。”说着,他又看向徐姑姑,“夫人以为这对于我而言,是好事,还是坏事?”
徐姑姑沉吟少许,道:“目前来说,是利要大于弊,作为帝王,自然不希望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,倘若你真正掌握一切,陛下又如何放心的下,那你也离死不远了。
陛下恢复考成法,加强内阁权力,以此来制衡你,对你而言,其实是一件好事。但这也证明,你如今已经拥有巨大的力量,可以与整个朝廷分庭抗礼,你之前就没有考虑过到了这种地步,你该怎么走下去吗?”
她隐隐觉得郭淡肯定留有后招。
“看来夫人并不了解商人。”
郭淡道:“商人的天性就是逐利,而政治那是另外一门学问,这可是两种完全不同得专业,必须交给专业人士去做,故此商人最高得境界,其实就是吕不韦的奇货可居,将利益输送给权力掌握者,从而获得权力的保护,然后去追求更多的利益,反正,根据我所知,这商人亲自下场玩政治,都会死得非常难看。”
徐姑姑问道:“也就是说你有信心与陛下保持这种关系?”
郭淡自信地点了下头,笑道:“其实我并不害怕这种情况,因为这是肯定会出现得,即便这世上不存在着皇帝,因为权和利是永恒存在得,且是最吸引人的。
但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,我还是需要如夫人这样得专业人士,来给我分析朝中局势的变化,我再做出调整,如此才能够跟陛下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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