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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合理的税额,而我们却制定不出?”

    王家屏道:“这是因为郭淡自身就具有无与伦比得计算天赋,别说放眼朝中,就是放眼天下都无一人能与之相比。”

    关于郭淡在计算方面的天赋,如今大家都是心服口服,真是不服不行,对于他们那就是碾压似得。

    关键科举方面也增加一门知识,也就是说朝廷已经给予极高的肯定。

    王锡爵笑道:“但是郭淡却利用这天赋在赚钱,那信行便就是他一手打造得。”

    申时行问道:“你的意思是,让信行来帮朝廷计算税额?”

    王锡爵点点头,道:“钞关与信行的合作,已经证明信行拥有的计算能力,远比朝廷要强得多。”

    沈:“可是信行到底是民间作坊,朝廷税制乃是国家大事,这.....?”

    王锡爵道:“我倒是认为这民间作坊才更值得信任,这官员与税额可是有着直接的关系,多征一点,少征一点,他们都能从中受益,但是信行与税额是毫无关系,它们赚取的可是佣金,故而他们在乎得是信誉,任何一笔账算错了,那都会严重影响到信行的收入。”

    当初钞关与信行的合作,王锡爵就是名义上的主导者,因为郭淡没有行政权力,故此不管他干什么,边上总得有个大臣在,王锡爵非常清楚钞关和信行是怎么合作的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,这关税理应是官员要更谨慎,但事实就是信行比钞关要谨慎的多,犯错率也远比钞关要低,每一笔关税可都是经过重重审查,这大家都有账房,凭什么花钱让你来算,你得给我一个理由,就是因为他们相信信行不会算错。

    正是因为信行极少算错,才有今日之地位,尤其是如今随着商业规模越做越大,大富商们都将账目交给信行计算,他们自己账房已经算不过来了。

    信行也是目前全国上下,纯凭脑力赚钱赚得最多得行业。

    申时行点点头道:“言之有理,这值得我们考虑。”

    许国道:“但是信行也只能计算税额,如何防止地方官员为求政绩,而对百姓强征暴敛?”

    王锡爵道:“考成法的监察制度,还是有缺陷的,因为六科只是考核官员的政绩,至于这政绩是如何得来的,难以一一调查,而一旦朝廷制定出合理的税收制度,那么再对百姓强征暴敛,自然就是属于违法行为。

    但是征税得是官员,审判得也是官员,这自然是不合适。

    还得依靠三院制度,来防止他们官官相护,亦或者地主与官员狼狈为奸,欺压百姓,届时六科就只需要监督三院即可。虽我中原王朝一直都有‘官从政法,民从私契’的说法,但这只是不成文得说法,三院制度只不过是将这不成文的说法变成成文的制度。

    这民间冤案,对于陛下,对于国家,对于你我而言,其实都是毫无益处的,只是便宜了那些害群之马,我建议将司法一分为二,民间诉讼就交予地方三院,而关于权贵、官员就还是交由刑部、大理寺。”

    陈有年问道:“若官员与百姓发生纠纷,该交由三院还是刑部?”

    王锡爵笑道:“审判官员最终还是要交予刑部和大理寺。”

    陈有年当即笑道:“你这无异于多此一举啊!”

    “绝非多此一举。”

    王锡爵摇摇头,又道:“在没有三院得情况下,百姓若与官员发生纠纷,那是诉讼无门,有三院的话,百姓便可去三院诉讼,虽说最终还是交予大理寺和刑部,但试问在铁证如山情况下,谁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。若真有人这么做,亦非你我可阻止的。”

    王家屏好奇道:“若真的是铁证如山,为何不直接交予三院审判,在有疑点的情况下,可上交大理寺或者刑部。”

    王锡爵直截了当道:“倘若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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