蹙眉头:“你这一身酒气,将这屋都快熏臭了,快去洗洗。”
洗白白?也就是说......!
“夫人等我。”郭淡眼中一亮,瞬间爬起来,屁颠屁颠地跑去洗澡。
可一出得门外,郭淡突然皱了下眉头,自言自语道:“这会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?”
正当这时,徐姑姑的丫鬟凝冬走了过来,道:“姑爷,水已经烧好了。”
郭淡微微一怔,道:“夫人安排的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对了!”
郭淡突然问道:“这宅院一共有几间卧房?”
凝冬立刻道:“前院有几间我也不清楚,但是这后院就只有两间卧室,一间是主人房,一间是给下人住得。”
“这设计可真是太妙了!我爱大伯!”
如此他放心地跑去洗澡。
洗得可是干干净净,香香白白。
待会卧室时,烛火还是亮着得,只见徐姑姑已经躺下,裹在被窝里面,旁边还放着一床叠的非常整齐得被褥。
郭淡郁闷地挠挠头,来到床边坐下,过得一会儿,他突然开口道:“夫人,我跟你讲个故事。”
徐姑姑没有做声。
郭淡便继续言道:“从前,有一书生与一小姐姐知相恋。一日,他们相约出游,途中遇大雨,便至一空屋避雨,留宿至夜。这屋里面就只有一床,二人虽是两情相悦,却未及于乱。
那小姐怜惜公子,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,却在中间隔个枕头,写了张字条,上曰越界者,禽兽也。那书生却是个君子,竟真的隐忍了一夜,未及于乱。次日清晨,那小姐醒来,竟是绝尘而去,又留一字条。上书七个大字:汝连禽兽都不如。”
徐姑姑突然开口道:“不如禽兽也好过与禽兽无异。”
“言之有理!”
郭淡点点头,将被子摊开,然后吹灭烛火,躺了下去,屋内变得静悄悄的。
“夫人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敢保证,你今晚一定睡不着。”
“托你的福。”
“那我有必要还夫人一个美梦!”
话音未落,郭淡突然掀开徐姑姑的被子,钻了进去,一手将徐姑姑搂在怀里,道:“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值得夫人信任的。”
徐姑姑本可以轻松挣脱开来,可听得他这么一说,不禁稍稍一愣,纠结半响,终究还是没有一脚将郭淡踹下去,不一会儿便入眠了。
毕竟舟车劳顿,非常疲惫。
如果是分开的睡得话,她不可能睡得着,毕竟这心有戒备,反而是信任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