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万鉴道:“但我们都知道,这就是郭淡安排的,他今日在盐商大会上,是妖言惑众,恐吓他人,诽谤官府,难道大人还要继续包庇郭淡吗?”
“谁说我包庇郭淡。”
王一鹗怒喝一声,又道:“他若违法,本官必然将他抓捕归案,绝不姑息,而且本官也一直派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就说今日出现在南京的五厘盐,本官也已经派人去调查过,那都是一些官盐,连走私盐都谈不上,而他们一诺粮行是打着做慈善名义,低价出售那些盐。
至于他说得那些话,目前还不足以构成犯罪,不过本官也会派人去叮嘱他,让他谨言慎行。”
万鉴瞧了眼王一鹗,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大人心里应该非常清楚才是,不用下官说明,之前郭淡未来这里,大人有所保留,下官也能够谅解。但如今郭淡已经来到南京,并且还耀武扬威,欺人太甚,不将我等官员放在眼里,就是大人忍得下这份屈辱,别人可忍不下。”
“屈辱?”
王一鹗负手而立,道:“在本官看来,如今江西地区发生的一切才是官府的屈辱,本官还是那句话,谁若敢在南直隶闹事,本官一律严惩不贷,绝不姑息。”
万鉴听罢,当即拱手道:“下官告辞。”
王一鹗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,他是不可能跟江西站在一块的,那是屈辱,这自然就没有什么好谈的。
待万鉴走后,赵飞将便道:“他们绝不会罢休的。”
王一鹗道:“但是我们也决不能任由他们胡来。”
赵飞将一拳重重捶在茶桌上,极其不甘地说道:“这一切都是郭淡搞出来的,却让我们来帮他擦屁股,可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王一鹗却道:“我们不是在帮他,我们是在帮自己。”
在与郭淡商谈完之后,他一直都在权衡此事,他当然不甘愿沦为郭淡的棋子,同时也不想站在皇帝的对立面,这思来想去,他觉得唯有坚持自己原有得想法,维护整个南直隶的利益,才能够走出这进退维谷的困境。
同时他也能借机拉拢一批正直得官员,成为这第三方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