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粮仓却是处在一个非常容易炮轰的地带。
但是他非常心虚,他以为郭淡知道,他现在是怕得要命,他现在就在怀疑,火药包肯定是埋在自己家,万鉴的府邸都没有可炸得价值。
虞琪突然道:“这小小商人怎有如此能耐?”
岑迁立刻道:“这还不都是因为陛下......!”
大家猛然醒悟过来,虞琪当即是恼羞成怒道:“老夫要亲自上京,告他一状,老夫就是死,也在所不惜。”
“不错!小小商人,竟然能够向侍郎府邸开炮,这还有没有王法。”
“我们要参他一本。”
......
一说到弹劾,大家都变得毫无畏惧,欺负不了郭淡,我们欺负不了肥宅。
真是岂有此理。
王一鹗叹道:“可能已经晚了,他弹劾我们的奏折,可能都已经在送往京城路上。”
“你说甚么?”
虞琪勃然大怒:“他弹劾我们,他凭什么弹劾我们?老夫就不信他能够指鹿为马,颠倒黑白。”
王一鹗道:“难道虞老忘记,他们一诺牙行在这半个月内被刺杀了十一个员工。”
说话时,他眼中闪过一抹怒火。
你们这些家伙不听劝,这回好了,如你们所愿。
“那不过是......!”
话说到一半,虞琪突然闭上了嘴,这话说出来可就不对了。
王一鹗又道:“他还说了,若是他们一诺牙行再死一个人,他就要让十条人命来偿命,不管是尚书,还是侍郎。”
徐维志当即就哆嗦了一下,隐蔽地向身边的老仆使了个眼色。
没有人再敢质疑这句话。
正当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哭喊声,“吾儿啊,你死的好惨啊!秀儿贞儿,呜呜呜----!”
只见万鉴头戴白巾冲入屋中,冲着王一鹗他们咆哮道:“郭淡呢?我要郭淡他血债血偿。”
他虽然死里逃生,但是他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女,以及两个爱妾,都被掩埋在内,给活活烧死,当然,还有一些仆人,不过那些人他不在意。
其实炮弹并没有砸死谁,毕竟架炮得地方非常有限,不可能密集覆盖,只不过是炮弹将梁柱给打断了,房屋塌了下来,又引发火灾。
对于郭淡而言,你们的人要是不死,那我的人就得持续被杀,没有第三个选项,那不如死你们的人。
人都是自私。
商人更是如此。
讽刺的是,这万鉴的出现,不但没有激发出大家的斗志,反而令他们仅存的一点心气都给弄得烟消云散。
真是一个活生生得例子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