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了,这堂堂侍郎府邸,国公得粮草被火炮袭击,弄得朝廷大员都是人心惶惶,首辅大人不会打算用这一句话就敷衍过去吧。”
虽然南直隶已经相安无事,但是京城官员并未罢休,府邸、粮仓是小,但是这严重损害了官员的绝对权威。
申时行看向一旁的田义。
田义一挥手,他身边的小宦官立刻将几分情报分发给张鹤鸣等官员。
田义又道“这是我们东厂收集上来的情报,江西之乱的的确确跟白莲教有些关系。”
张鹤鸣道“但这只是江西,我们现在说得是南直隶。”
田义道“虽然南直隶一案还没有追查到凶手,但也有证据证明可能是白莲教所为。”
“那也只是可能。”
“各位稍安勿躁。”
申时行才开口道“朝廷必然会将此案查得水落石出的,但是我们身为朝廷大臣,还是得以大局着想,之前炮轰侍郎府一事,令整个南直隶都处于恐慌之中,官府瘫痪,贼寇四起,商人无心做买卖,农夫无心耕田,情况已经是非常危急,若是南直隶出事,这后果不堪设想啊。
目前王大学士好不容易才稳定住局势,为了避免恐慌再度蔓延南直隶,王大学士决定先以改革为主,振奋人心,但同时也加紧命人暗中调查此案,并非是放任不管,这凡事都有轻重缓急,待南直隶彻底稳定之后,朝廷立刻就会派人前往调查。”
张鹤鸣等朝臣,用眼神交流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答应下来。
景德镇。
“我受伤了!你们快些来看啊!我终于受伤了!”
徐继荣身着铠甲,在徐春搀扶下,入得屋内,虽然左胳膊上扎着白布,可是这厮的脸上却兴奋不已。
“小伯爷你都受伤了,咋还这么高兴?”
从后堂走出来的关小杰,一脸困惑地看着徐继荣道。
徐继荣激动道“你懂甚么,我身上要没有个伤疤,回京怎么装逼啊!我说我打过仗,他们也不会相信啊!”
“!”
关小杰无言以对。
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“真是个疯子!”
朱立枝轻轻摇头。
徐继荣道“枝枝,你快准备好画笔,待会本小伯爷要刮骨疗伤,你一定帮本小伯爷画下来。”
“刮骨疗伤?”
刘荩谋立刻上前来,关心道“荣弟,你伤得很严重么?”
徐继荣立刻道“重伤。”
刘荩谋看着这厮龙精虎猛,不像似一个重伤的人。
“郎中来了!郎中来了!”
只见一个四十来岁老者,背着木质得医药箱走了进来。
徐春忙道“郎中,你快些过来帮我少爷看看。”
“等等!”
徐继荣立刻阻止郎中,又向朱立枝道“枝枝,你还愣着作甚,快些去准备文房四宝啊!”
朱立枝真的很想捶死这厮。
刘荩谋小声道“你快些准备吧!再拖下去,我怕这小子会死的。”
朱立枝无奈之下,只能赶紧吩咐人赶紧准备一下。
片刻,便就准备好了。
徐继荣这才让郎中给他疗伤,不过这厮装逼小能手,衣服脱得那叫一个帅,都还让春春帮他整理了一下。
“小伯爷放心,您这只是皮外伤,稍微包扎一下就好了!”
郎中看过之后,便道。
在场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。
可真是被这厮吓死了。
“皮皮外伤?”
徐继荣却是激动道“你当时没有看见,那一刀砍下来,能是皮外伤么?”
郎中沉吟道“也许是这护甲起了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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