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郭淡没好气道:“我一直让飞絮盯着得,但这周边锦衣卫的势力根本就没有动过,也没有收到什么密令,我看他是装逼装上瘾了,风光的事,谁不会做啊!要是白莲教在福州有何动作,我就亲自出马,我可不敢将这赌注完全押在官员头上。”
徐姑姑瞧了郭淡一眼,思索片刻,道:“我突然想到一招,可以置你于死地。”
郭淡吓得一怔,惊讶地看着徐姑姑,“什么招?”
徐姑姑若有所思道:“其实要对付你很简单,你在哪里,就将哪里弄乱,然后朝廷和官府消极应对,官员无所作为,最终都由你来承包,由你来力挽狂澜,若能多来几次的话,皇帝就绝容不下你。”
郭淡眨了眨眼,心想,是呀!如果他们反其道而行,我要不管,经济就完了,我要管的话,可能又会功高盖主。问道:“这好好的,你干嘛说这么恐怖的话题。”
徐姑姑道: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陛下加强得内阁的权力,其中一个目的肯定也是为了保护你,你不能越过这条线。江西的地理位置尤为重要,西临湖广播州,东临福广二州,如果你再拿下江西,就可以将播州、湖广、福州、广州都连成一片,而这些地区又是山高皇帝远,陛下真的就会放心吗?”
郭淡沉吟不语。
徐姑姑又道:“我知道你习惯于将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里,但这也是非常危险的想法,你必须要相信王锡爵。”
郭淡稍稍点了点头。
.....
南昌府。
三更时分,一阵急促敲门声将南昌知府曹鲁宗从梦中惊醒过来。
“什么事?”
曹鲁宗坐起身来,极其不悦道。
这晚上与小妾的互动,导致精力疲惫。
门外那人道:“老爷,有人找您。”
“这么晚了,谁来找我?”曹鲁宗嘀咕了一句,如今乃是多事之秋,他也不敢怠慢,赶紧披上外衣,下得床来,来到门前,打开门来,“谁找我?”
“小人也不认识那人,那人只是让小人将这个交予老爷。”
管家说着便拿出一块令牌来,递给曹鲁宗。
曹鲁宗这刚刚睡醒,揉了揉眼,借着月光一看,当即身体猛地摇晃了一下。
“老爷!您没事吧!”
管家急忙扶着曹鲁宗。
曹鲁宗哆嗦着嘴皮道:“快快!快快将他请到后堂,一定要好生招待,好生招待。”
“是。”
这时床上的小妾道:“老爷,出什么事了,怎么这么吵?”
曹鲁宗突然发狂一般地叫道:“你还睡,还不快起来帮我穿衣服,要大祸临头了。”
小妾顿时就清醒过来,赶紧下床来,帮着曹鲁宗穿上官服。
曹鲁宗又火速赶到后堂,只见堂中站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,但由于是侧着身子,看不到面容,他一边倾斜着身子,嘴里一边问道:“您是......!”
那人突然转过头来。
曹鲁宗当即大惊失色,双腿一软,险些跪倒在地,嘴里直哆嗦,“大大大.....!”
那人突然厉声喝道:“曹鲁宗,你大祸临头了。”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王锡爵。
可根据曹鲁宗得到的情报,王锡爵一直在南直隶主持改革,忙得不可开交,突然出现在这里,吓得魂不附体,下意识地喊道:“大人饶命,下官冤枉,冤枉啊!”
“冤枉?”
王锡爵突然从桌上拿起一份资料,直接甩在曹鲁宗脸上,顿时又散落一地。
曹鲁宗被打蒙了一下,然后低头看去,又慌忙地捡起那些资料来,一行一行的看去,这越看手越哆嗦的厉害,他又抬头看向王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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